,多半又是祝由术的那些把戏。
三湘之地的那些巫师最喜欢玩这些东西,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
“放心,王老头马上就能醒来!”
李白的手势终于停了下来,食指点向王老头的胸口,空气中隐约可以听到微弱的裂帛之音。
邹学平依然一头雾水,不过他发现老陈头却是见怪不怪的淡定表情,不禁疑惑地问道“老陈,小李在搞什么名堂?”
“祝由术,要不就是巫术!谁知道呢!”
老陈头始终无法理解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
在三湘之地,他已经见得够多了,如果事事都得打破砂锅问到底,非得全部弄个明白,人都干脆不用活了,所以想不明白干脆就不去想,免得过于纠结而少活两年。
“……”
祝由术?巫术?邹学平表示理解不能。
他们可是反封建迷信协会,捣鼓这些东西不是打着红旗反红旗么?
李白这小子难道是打入我党的叛徒?
老邹无力吐槽,他看着李白的食指点中老王的胸口,白色被单在一瞬间仿佛激起一圈涟漪,猛然一涨,从点中处向四面八方扩散。
与此同时,邹学平与老陈头二人感觉到微风扑面,眼前这一幕无比神奇。
这个世界上的千奇百怪太多,所有人早已经练就了钢铁般见怪不怪的强韧神经。
在潇湘省的龙头寨巫师大聚会上,驱蛊、赶尸还有降头,样样齐全,普通人也没被吓得鸡飞狗跳,而是看得津津有味,神经大条到无以复加,甚至还对那些肥硕的蝎子,蜈蚣,蜘蛛什么的产生了兴趣。
李大魔头以身作责,一锅炸蝎子证明了只要是能吃的,统统都不是威胁。
华夏人(食)才(材)遍地出,还会被一口吃的给吓到?那才真是笑话了!
跟李大魔头混久了,神马董家千金的癔症,三清观的科学道法,潇湘省的巫术,湖西市反封建迷信协会的这些退休老干部们也是开了眼界,不会一惊一乍。
引聚而来的些许灵气没入王老头的身体没多久,他突然哼了一声,身体一挺,在床上打了个呵欠。
呵欠还没打完,却嘶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在握拳伸懒腰的时候,王老头无可避免地触动了手背上的吊水针,给扎了一下。
针尾的透明细输液管里稍稍有点儿回血,很快又被顶了回去,老头儿也终于清醒了过来。
“哎!醒了?”
邹学平瞪大眼睛,不是说好的夜里十二点以后吗?怎么说醒就醒了。
他看了李白一眼,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一下子就把老王给捣鼓醒了。
那一指点在膻中穴位置,膻中为心包络经气聚集之处,是任脉、足太阴、足少阴、手太阳、手少阳经的交会穴,又是宗气聚会之处,能理气活血通络,宽胸理气,止咳平喘。
所以应该不是祝由术或巫术,而是点穴术才对,拿根银针也能办到,何必装神弄鬼的多此一举。
在卫生局任职的时候虽然只负责医疗器械这一块,但是邹学平对各种医学知识了解的并不少,对于李白露的这一手,他有自己的见解。
“咦?我这是在哪儿?”
王老头睁开眼睛后,看到了雪白的天花板,还摸到了左手背上的吊针和输液管,随后又看到了李白、陈永和邹学平三人,自己似乎躺在病床上。
老陈头没好气地说道“你在118医院!”
接着又继续说道“老王!你最近在忙什么?都弄到要喊120,年纪已经这么大了,就不要再这么拼!”
老陈头和邹学平一样,并不知道王老头参与了纪委解密黑封皮软面抄的项目,而且还涉及了那么凶险的斗争。
“呵呵,还不是为了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