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心里盘算着,韩莹莹的电话打了进来,聂封接了电话,只听到她在电话那头毕躬毕敬地说:“聂先生,我是韩莹莹啊,有空吗?”
聂封说:“有事就说吧,韩小姐,不算很忙。”
“是这样的,聂先生,我爷爷最近身体一直抱恙,但检察不出任何问题,所以,就想请你抽个时间,来我家帮忙看看。”韩莹莹恳切地说。
“当然,诊费上一定会让你满意。”韩莹莹又加了一句。
聂封想到以后老婆创业,以韩莹莹东海顶级家庭千金的身份,一定能有诸多助力,所以一口答应下来,说:“今天晚上我过去吧,老人家的身体拖不得。”
韩莹莹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好的,好的,晚上我亲自去接您,谢谢。”
“那就这么定了。”
挂了电话,聂封回头对倪琳薇说:“晚上我不能在家里吃饭了,有朋友有事找我帮忙看看。”
倪琳薇嗯了一声,也不多问,只是关切地说:“在外面,不要老是说风水什么的,到时候被人当成神棍,惹出事来就不好了。”
聂封笑了笑:“担心我啊?心放肚子里,我有分寸。”
傍晚,韩家千金亲自随车来的聂封所在的小区。
一见到聂封,韩莹莹恭恭敬敬地行拱手礼:“真是有劳了,聂先生。”
聂封笑笑:“不用这么客气,韩小姐。”
说话间,聂封注意到对方手腕的一条钻石手链,问道:“这就是是上回丢失的那条吗?”
“是的。”韩莹莹给了个肯定的回答,“它对我非常非常生要,是妈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真的要再次谢谢你,不然,我会遗憾终生的。”
聂封坦然一笑,并不居功:“这也是你和它缘分尚在,即使我不帮,兜兜转转,你们还是会在一起。”
韩丹杨见聂封不居功,更加敬重他的为人:“聂先生,像您这样即有真本事,又谦逊的人,才是真正的先生,世所罕见。”
聂封仍是淡然一笑:“韩小姐这么抬高,我可是会摔下来的,还是等办完正事再说吧。”
“是,是,聂先生,上车吧。”韩莹莹点头如捣蒜。
司机将宾利开得如行云流水,直接开入韩家的豪华的别墅。
大气的格局,园林重重,无处不张显着古典韵味的诗情画意,看来主人是个极喜爱中式风格的高雅之人。
除了房子,附属设施占地相当广,不是富豪之家,不可能在土地昂贵的东海拥有如此大的面积。
韩丹杨领着聂封来到主院,一踏进大门,只见一个西装楚楚的年轻人引领着一个老者和一个销售,走在前面不远。
“妹妹,这位先生是?”
面容不俗的年轻人望着聂封问道。
“聂封,聂先生。”韩莹莹按捺住心中的快,顾全局面,说道:“聂先生,这位韩堂生,是我的堂哥。”
“很荣幸。”聂封礼貌地打招呼。
“聂先生?”
韩堂生的眼光扫量着聂封,然后不无讥讽地说:“妹妹,这先生看着比我还年轻,你让他给爷爷看病,是不是有点太?”
聂封听在耳中,心中一动。
在车上,韩莹莹就说过一些情况,韩老爷子现在命在旦夕。
所以族中晚辈各显神通,请了无数个各路名医高士,就是想通过治愈老爷子,若是立此大功,以后分财产时当然更当优势。
表现最抢眼的就是这个韩堂生。
但他请来的所谓名医,全部无功而返。
因为个中原因,韩莹莹与韩堂生相互对立,而聂封就是波及池鱼。
韩莹莹毫不退让地说:“哥,聂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以前我运势极差,幸亏有聂先生替我化解逆转,的确是不世高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