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处,荆武长江上,战旗飘扬,呐喊不绝。
南疆右翼军,水军部水军大寨中,两万南疆水军每日巡练,整弋待命。
话说蒋钦往阳长驻守以来,楚毅便命戏志才与审配拨了大批钱粮与蒋钦,使蒋钦于阳长郡招募娴熟水性的精壮入伍,组建南疆水军。
一支全新的,只属于楚毅的水军。
之后征得各地船匠民夫打造船只水具,每日艰苦操训,如今已初显规模。
此前他们水军除了巡边沿江岸和派出些赤马战船前往荆武江探查天荆、天武两方水军动向外便别再无用处,甚至楚毅还曾密令过蒋钦,若天荆水军或天武水军率部来袭,可以放弃阳长水域渡口,沿岸城池,退守阳长郡城,这让蒋钦与其麾下将士都感受到了极大的屈辱。
终究是黄天不负有心人,在不分春夏秋冬,苦苦训练这么久之后,他们终于有了作用。
南疆起二十五万余步骑北伐天武,南疆水军入编作战!
为中军部右翼军,作战方针为牵制孙统所率领的天武水军部并密切注意天荆水军的动向。
蒋钦自留了李异守阳长水域后便统率两万水军,架大小船只三百艘,气势如虹,直扑北岸,与荆武长江陵江渡口的天武水军遭逢,连战数番。
大小有十数战,虽然未占到太多优势,但凭借着蒋钦的指挥能力过人,将士齐心,也没有过多吃亏,反而是使得南疆水军得到了无数临战经验,越发成熟了起来。
黎明之时,蒋钦便得到赵云日夺数城一举拿下陵江郡,孙统领军北撤的消息,不由抚掌感慨道“子龙将军真乃我南疆战神也!”
夜色阑珊,直到晨曦显现,蒋钦依然在研究兵法,在人才济济的南疆,他有感到很大的压力。
这时,帐外一名小校匆匆来报道“将军,前方有战船朝我军水寨袭来,据斥候船观测,约有三千人,船上人马尽是无盔无袍,只着锦衫半甲。”
“嗯?这荆武江上除了天武水军外还有别处水师吗?难道孙统还没有北撤?”
蒋钦第一时间是想到了孙统率领的天武水军,暗暗思忖的同时也是连忙穿戴好了盔甲,取了江帆刃在手,上到楼船上去观望起来。
“甘爷生在天地间,不怕朝廷不怕官,荆武撒下罗天网,乌龟王八罩里边!”
“爷爷生在天地间,不求富贵不做官,荆武江上过一世,好吃好喝赛神仙!哈哈哈!”
最前面的一艘战船上,为首一人身长八尺有余,面黄无须,浓眉虎目,豪放潇洒。
一身锦绣衣袍上覆着半边宝甲,裸出右边胸臂,肌肉扎实,手中倒提着一柄寒光烁烁的长刀,腰间系着无名铁链,链上挂着个金色的铃铛,时不时叮当作响。
他豪迈的大笑着,声音响彻间似有风声回应,卷起江面上的道道浪花。
蒋钦凝眉而视,环顾左右道“看此人打扮,莫不是天通天江里的锦帆贼一伙吗?怎么跑到荆武江来了?”
左右一名将校忧虑道“传闻这伙锦帆贼来去如风,战力无双,连天下最精锐的东疆水师亦奈何他不得,我南疆水军正待发展之时,将军且不可惹他恼怒,免得误了主公大计。”
蒋钦正色道“我南疆自出道以来无惧何人,他锦帆贼若是仅来耀武扬威也便罢了,若是敢有侵犯之意,我蒋钦必不允许!”
“哈哈哈……”
见南疆水寨上的弓箭手开始紧张的张弓搭箭,甘宁笑得更是畅快。
“上面的可是南疆水军主将蒋钦蒋公奕否?!”
“正是本将,不知尔等来我水军大寨,有何见教?!”蒋钦扬声回应。
“见教?见教倒是有!就看你这水寨立的,破绽百出!不过甘爷不与你说,甘爷来此,仅是想让你传达一个消息罢了。”
甘宁一脸冷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