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
施达大怒,正待又要交锋,施明赶到,遥遥望见甘宁与施达缠斗,拍马挺枪大叫道“在下施明,甘将军多多指教!”
“指教就算了,你兄弟二人就留下罢!”
甘宁佯装大怒,与施达马走连环,连斗了三四十合,难分胜负。
施明奋力抢攻了一招,跑出战圈,心中暗道“横江铁索也不过如此,南疆大将想来有名无实。”
“今日且住,你若至我瓦家县城下,必让你有来无回!”
兄弟二人一人无力再战,一人无心恋战,各带了兵马拨转马头,回瓦家隘口去了。
见甘一欲言又止的样子,甘宁淡笑着解释道“此不过骄兵之计尔,施磊和胡孝集结了五六万人,虽然都是些滥竽充数之辈,但若都躲在城中,我等想要拿下,亦是难事。”
甘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时间谁也无法停留,一切都在运转!
陵江城离瓦家隘并不是太过遥远,赵云也没有给甘宁配置步卒,甘宁携着三千骑往瓦家隘下耀武扬威了一阵,见隘口坚固难寻破绽,便领兵退了十数里,与已经到达的赵云大部人马汇合。
当夜,士卒小息。
赵云与高顺、朱桓及甘宁四人相议。
望着详细的天武州地图和被扩大数倍的瓦家县,赵云浓密的剑眉轻轻皱着,开启话题道“浦江东临荆武江,西靠中山郡,西北便是天武城,主公大军如今已经四面围住了中山,就待我等攻破浦江,主公破中山,便兵临天武城,到时天武城破,余下房陵北武等地传檄可定!不想施胡二人本事不小,暗联诸县士族,加固瓦家隘口,我等虽有携不少攻城武器,不过若是强攻,怕是此役蝶血荆武江,皆能红上一片!”
“子龙将军勿忧,天武如今不过强弩之末,将士无战心,百姓不拥护,我军只需围而不攻,待时机机一到,浦江不战而降。”高顺慰道。
“瓦家隘口虽然关隘高大,城墙坚固,空间却不是太大,我午时曾与施家二子有过交手,诈之相若,天武最惧我南疆悍将,今见不过如此,必然妄生胜利之心,施胡二人虽曾为兄弟,不过已时过多年,必有间隙,我猜其中一人,必然出关另扎一寨,而我等到时先破营寨,再拿关隘,各个击破!”甘宁面带自信道。
朱桓听了,也是说道“细作已经打入过浦江,据细作所言,胡孝与施磊关系的确因为后辈间的争斗变得有些耐人寻味起来。”
赵云听了,吩咐众人道“天武十虎将没有与施胡二人交过手,二人应该也不太了解我等本事,兴霸你与休穆明日便轮番搦战,若敌出战,皆只战作平手,演得逼真些,切莫让对手知道详细。”
“将军尽管放心。”甘宁与朱桓皆是应诺。
次日,阳光明媚,朱桓与本部将士吃饱喝足了,便早早出了营寨,往瓦家隘关下骂战。
得到禀报的施磊与胡孝及施明施达等一群两家二代子弟皆来到关上往下观看。
年近五旬,须发半白的施磊望着关下来回驰骋,不断骂战的朱桓,感慨道“时间变得可真快,想当年,我兄弟二人追随先帝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而如今我二人却都是提不动刀了呀,这天下都是年轻一辈的了。”
“兄长谦虚了,我二人如今虽然年迈,却也不是谁都能来欺一欺的,郝军无能之辈,久驻天武,麾下还尽是些酒囊饭袋,这才导致连连战败,丢尽我天武的脸,这朱桓年纪轻轻,却如此大言不惭,便让我儿胡环出关与之一战,挫挫南疆军的锐气。”
胡孝虽然看着气血也不旺盛了,但看起还是较为魁梧,显然年轻的时候也是一员猛将,他身后立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显然就是胡孝之子胡环。
“朱桓自天云关与楚毅赵云联手一战,便久随赵云镇守北地,战功斐然,恐胡环贤侄年幼,不敌那朱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