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吗?
何时有了这般,连自己都感应不到的超然修为。
“你到底是谁?你绝不是晋王妃!”
眸中灵光一闪,独孤宁珂大声呵斥道。
“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该尊称一声皇后娘娘了。”
“贤弟,朝中,怕是出大事儿了!”
北方大营,杨林脸皮嘴角,忍不住的哆嗦抽搐。
如此之大的异象,杨林心里清楚,究竟意味着什么。
对于天下而言,这般霸气威严的君主,应该是件好事儿。
唯有足够的霸气魄力,方能彰显出大隋气度。
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蛮夷。
单纯对于他自己而言,欣慰中,难免伤感。
那个让他忠心辅佐,开创了大隋基业的侄子,终究先他一步而去。
“大哥,现如今多说什么都是无用。”
“还是尽快收拾战场残局,班师回朝吧。”
“而且你不觉得这事儿,有点儿怪异吗?”
定彦平深深看着杨林。
他们统兵来到北方的这段时间,朝中必然发生了许多翻天覆地的变故。
“不管他是谁,能得到我大隋气运的青睐,便是我大隋,名正言顺的帝王。”
杨林神情坚毅,语气肯定道。
对于大隋的忠心,从来不曾有一分半毫的动摇。
“不过这北方战场,不能再有任何拖延了。”
随着一声命令,数十万大军随即如一台精密仪器一般,高速运作。
茫茫风沙的漠北,十几匹快马被数万骑兵紧紧追赶。
“我们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了,必须想办法摆脱他们。”
陈靖仇大声喊道。
那一晚听命跟随宇文拓没多久,一支精锐骑兵,便出现在了身后。
一场猝不及防的大战,留下了许多血腥之后。
一场茫茫漠北的追杀,便有些戏剧化的开始了。
离开师父身边之后,陈靖仇便成长了不少。
如今经历残酷的军旅厮杀,又是多了几分坚毅。
“要摆脱他们,其实并不是太麻烦的事儿。”
“只不过我想以这种方式,尽可能拖延敌人兵力而已。”
“不过现在却是没必要进行下去了,该送他们上路了。”
一柄黄金剑,杀伐无数。
漠北的冷冽寒风,亦是吹不散浓郁到极点的血腥气。
怀里抱着孩子的于小雪,神情不自然。
这样的事情,即便经历再多,也没有办法适应。
“走!我们尽快回营!”
“想来,消息已经传递到了突厥可汗手中。”
淡漠收起黄金剑,不再心存袭扰之心的一支扎心利箭,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该死的东西!”
暴躁的狂吼,响彻设置在两军营地里的突厥大帐之内。
想不到,这些虽然居然这般的阴险狡诈。
秘密派人偷袭了他的老巢,一场杀戮下来,大本营是甭想能够保住了。
屈辱,让突厥可汗心中恨欲发狂。
实际的损失,更让其心中滴滴淌血。
都说突厥人,乃是狼的子孙。
血脉里,已然传承了狼的性子。
现在的突厥可汗,就如受伤的狼一般。
除了默默的舔舐伤口之后,他还要报复,疯狂的报复。
手中这众多大军,便是依仗。
虽然这么长时间的消耗战,损失了许多的人马。
到了损伤根本的地步,却还不至于,他还有一战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