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人了吗?”
护法将军言语冰寒,眸中几分杀意闪烁。
“本将军身领护法职责,代表天庭威仪。”
“既至泰山,难不成还不够资格惊动府君吗?”
此言,自是要坐实杨蛟此刻不在泰山。
擅离职守,自不可能动得了本就有相当自主权的泰山府君。
然此事却是个由头。
府君既不在泰山行事,何等大事,能劳动府君出行。
“将军错了!”
护法将军气息不对,摆明了就是来找麻烦的。
如此言语,更是说明了这一点。
身为泰山府所属,自不可能让麻烦降临。
“我家府君受命总领阴阳生死事,坐镇泰山。”
“自知权柄深重,干系重大,从无心插手旁余。”
“天庭若是有事,可有王母手谕?”
这话再直白不过。
天庭统领三界,泰山自在其中。
然若想命令泰山,除了玉帝圣旨,王母手谕,其他一概别想。
以往的话,玉帝圣旨已然足够。
如今玉帝入了凡尘,自当是王母手谕。
“你不过辅佐泰山府君总领阴阳生死之事的小小副手,居然敢如此跟本将军说话?”
“谁教你的规矩?谁给你的胆子?”
怒喝间,护法将军抬掌便打。
“自是我泰山教的规矩,自是我杨家给的胆子。”
“将军可是有意见?”
一声幽然,杨蛟身形显现,抬手化去了护法将军一掌。
“哼!”
“果然都是一群······”
下半言语,被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杨蛟幽然目光,已然显露几分杀意。
更有凌厉,自灌江口而来。
一句言辞不当,曾经在封神战场大放异彩的三尖两刃刀,还有战斧,便要招呼上来。
为几句言辞争锋,惹这等事儿,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将军不在天庭自在,何以将威风耍到了泰山?”
“我泰山行事可有过错?”
“还请将军给个明白的解释。”
护法将军未曾开口,杨蛟率先获得了主动。
不过几句言语,霎时间急的护法将军不由几分面色发红。
女儿家面色发红,自是害羞。
护法将军堂堂儿郎,且又是无心言情之辈,面色发红唯有一种解释,怒火上心头。
护法将军的确是怒。
本来是问罪杨蛟的,何以现在被倒打一耙?
“将军何以沉默无言?”
“莫非来我泰山,并非公事。”
“仅是为了耍威风?”
“敢问泰山何处得罪了将军?”
怒火心燃,本欲开口,杨蛟又是一番率先抢白。
根本不给护法将军松口气的机会。
“府君莫要欺本将军太甚!”
“本将军来泰山,所为何事,府君心中自当清楚。”
“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但凡所为,便是隐藏的再好,也终究有疏漏之处。”
本来护法将军目标仅是七公主,泰山府君权柄深重,自是不太想招惹。
杨蛟一通言语,却是将其给激怒了。
七公主之事,泰山府君要是未曾参与,那就见鬼了。
抓着把柄,非得问一个同谋之罪不可。
“本君心里清楚什么?”
“自接任职责以来,本君也好,阖府上下也罢,无一不是尽心竭力。”
“但凡有龌龊差错,泰山上下自有责任。”
“但还请护法将军拿出证据来才是。”
这家伙果然知道了。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