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西练刀剑错,我就来抢东西。别人我不要,看不上眼!”
怕对方不重视,袁天罡提醒道“你应该知道,我如果想抢人,剑宗恐怕没人能拦得住。”
阮师跟吃了死耗子似的,指着袁淳罡“你你你”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无非是真怕这主说到做到,况且他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事。现在锻造门的门侍刘顺,正是从武门抢走的。
不敢和袁淳罡硬气到底,憋了半天无奈妥协“好,我允许东西练刚刚纸张上的武术,名字是叫刀剑错吧。”
说完不想在理会旁边的男人,转头看向远处刀剑乱舞的红衣小女孩。
阮师欣慰点头呢喃自语“这套武术的确适合东西,可是这小丫头的性子。本来就无法无天不听师门长辈的话,有刀剑错在手更不用理会他人教习的武术。怕是不久的将来,我这武门年轻一辈中东西为王。”
阮师在转头时,袁天罡已消失不见。耳边留有远处的传音。
“刑真和赵欢才是我的弟子,你们选的臭鱼烂虾白给我都不要。这就跟种庄稼一样,苗有先长后长,只有成熟以后才能看出高低。”
阮师没好气骂了一句“臭不要脸的家伙“,无人回应,阮师摇头苦笑离开。
刀剑错的东西,至始至终没看到阮师的出现。就连她不知姓名的男人袁淳罡,何时离去的也不知道。空留红衣小女孩独自一人,在夜色中茫然。
正如阮师所说,掌握有刀剑错的东西眼里,无视其他所有武道功法。脱离了刑真的束缚,小家伙山匪圈子混出来的性格暴露无疑。
剑宗记名弟子制式白色袍子,唯独东西一身红裙格外扎眼。于白茫茫一片当中独树一帜,显得东西与众不同。
人手一柄长剑,随入室弟子挥舞,动作不算一致也没什么整齐可言。毕竟都是新来的记名弟子,参差不齐在情理之中。
暂代师傅一职教家的记名弟子,早已看开这种事情。唯独对一位刀剑乱舞格格不入的女孩看不顺眼,无奈上面有人发话,红衣女孩儿可以特立特行。
这位年纪轻轻相貌堂堂的入室弟子,因东西的缘故心情不畅。每次看向红衣女孩儿时,眼底总是闪过不爽。
东西呢却无知无觉,自顾自刀剑乱舞。红衣小女孩儿一路练拳,横跨大卢王朝走到北凉。体魄异常强悍,比之旁边一同加入的记名弟子要强上太多。
刚刚练就的刀剑错无法收放自如,把周围的记名弟子撞倒一片。红衣小女孩很是懂礼貌,将所有被撞倒的人挨个扶起。口中的对不起一直没停过,小脸儿上写满了真诚。
无奈红衣小女孩儿太喜欢这套刀剑错,扶起同伴后。不顾众人哀怨的小眼神,刀剑齐出与众不同。
东西练得专心致志,旁边的人可就无法继续练剑了。这次还好是被身体撞翻,下次一不小心被戳俩窟窿出来,可就得不偿失。
教习众人的入室弟子段博恒,实属无奈大声喊出“停。”
刚刚进入剑宗的记名弟子,无不立刻放下手中的动作。改做直直的站立,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唯独红衣小女孩,沉寂在自己的刀剑错当中。压根儿没听到段博恒的命令,自顾自耍得不亦乐乎。
段博恒满脸黑线,排开众人走到红衣小女孩儿身边。大声喝道“问东西!有没有听到我刚说的话?”
红衣小女孩儿动作没停随意的回答“师兄不好意思,我没听到啊,您在说一遍。”
没听到居然不知有错,大大咧咧的要求再说一遍。段博恒脸上的黑线联成一片,乌黑乌黑的冷喝“我说停下手中的动作。”
红衣小女孩这次听的清楚,停下动作后不满嘀咕”不练就不练,干嘛要发脾气。“
声音不大,段博恒却听得清清楚楚。气上加气一佛升天二佛出窍,厉声责问“问东西,你影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