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些修仙门派的剑法并没有太大的出路,只是剑法本生是活的,看的是舞剑的人是怎样去舞。
——即千变万化。
以往白君乾对那些剑法稍做了修改,将其剑风改的不那么咄咄逼人,而是无形中可以“四两拨千斤”的那种。
这样也是为了稳住练剑人的心智。
良久,银在舞剑之余,竟还有心思的吟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声音洪亮,颇有几分慷慨豪迈。
“银。”白君乾出言打断道。
“怎么了,师父?”银闻言,马上就停下了动作与话语,看向白君乾,只是在他看见白君乾那严肃的表情后,不禁有些畏缩。
“银,你莫不是跟那常月宸学了剑法?”白君乾问道。
但这一问即中,银慢悠悠的点了点头,不愿再隐瞒。
而一旁的信、舜在听见后,也是纷纷侧头,想起不久前那段屈辱回忆。
一人脸漫上红晕。一人怒火中烧。灵兮也是着实不想在与那常月宸接触了。
“师父,那月宸仙人在皇宫里名望颇大,又经常在皇宫中走动,于是,我皇兄久硬是让我去跟她学剑了……”银悻悻的说道。
“学了多久了?”
“两年。”
“为何不说?”
“月宸仙人说是你肯定会生气,不会让我学,可我又不能违抗我皇兄的命令。所以,就只好瞒着了。可是我没有认真学,就是那月宸仙人经常在我面前舞剑,我看的多了,也就……”银慌慌张张的解释道。
“为师只是询问一下,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那常月宸的剑风凌厉不饶人,我怕是你驾驭不了这种剑风。”
白君乾蹙起眉头讲道。
“师父,我心中自有分寸,不必担心。”银一边傻笑着一边说道。“我还以为师父你是在生气我学了他人的剑风呢。”
“你自己心里有数最好。那剑风中本是暗合了执剑人的心境,一般来说是执剑的人在引导着剑风,你可千万别本末倒置,被剑引导着,那可就不妥了。”
“多谢师父教导。”说罢,银俯身作揖。
“嗯。”白君乾应了应。
其实他叫银舞剑,也是想看出银现在的心境如何,对剑的驾驭如何,是否真的可以去那剑冢取灵剑。
如今看来,尚可。
差不多到了午时,灵兮趴在了书案上嗷嗷待哺起来,而前面在银练剑后,她一直非常用心的刻着符咒。
舜则是去给她准备吃食,这整座空灵山上就她一个……
“崩。”突然间灵兮一跳而起,像是想起了什么。
“深秋。我忘记他也要吃饭了。我去把他带过来。”灵兮对着白君乾说道。
闻言,白君乾点了点头。
良久,等到灵兮将深秋带进学戒堂的时候,舜已经将吃食在那空着的书案上摆放好了。
“深秋,走啊!”灵兮拉着不肯继续迈进的深秋。
“嗯……”深秋作出反抗。
可为什么啊?难道是因为银这个陌生人吗?
“怎么给你吃饭都不吃啊?”信话里带刺的说着。
闻言,灵兮冲信瞪了一眼。随即又将深秋硬生生的拖了过去。
“他不吃就算了呗。”信又假模假样的劝道。
灵兮皮笑肉不笑的接话道“是,你们都已经可以辟谷不食了,可我们依旧会饿的好吗?”
“……”信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然后就不看向灵兮他们了。
要说,这信对待人的态度,灵兮有时候是真的想一巴掌过去。
而在她眼前出现的食物有两碗冒着热气的白饭,几块肥瘦相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