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谁竟敢侮辱冬凝小姐”童瑞立刻回敬。
随即看到了彼此的模样。
霍炎冷笑道“原来是你这小子这段日子似有似无内涵我们老大,今天还上门来抢生意怎么滴有种单挑啊”
说着就撸起袖子,要在这鬼气密集的地方搏斗起来。
另一边冬凝念珠护身,终于见到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林竹。
而唐安目光也落在她身上,正主终于出来了。
这两班人鲜明的对峙,本来占据舞台c位的白柔一瞬间被遗忘,她不甘寂寞的嘶吼。
就在这时突生白光,众人再抗拒时,已经不是原来的别墅,张灯结彩,似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戏台。
再仔细看,根本就不是色彩绚烂,布置热闹的戏台,而是挂的是冥帖,贴的是白纸。
咿呀咿呀声中,踩踏着鼓乐的节奏,水袖如云的花旦噔噔噔的出现,青丝如瀑,脸上浓墨重彩,哀怨凄绝的戏腔中,水秀甩动,霍然激射而去。
唐安和冬凝原地一跃,各占据一角。
刚才要打起来的四人此时依旧是两列,三人环抱着瑟瑟发抖。
孤零零的童瑞不屑看他们一眼,除了腿肚子发软,一切都很不错。
“两个女天师为了男人来对付我,真是好很好的很什么时代变了”
白柔嘶声长笑,身姿如水般猛的俯下,念珠带出的浩大光圈穿空。
唐安侧身一转,闪过挥到面门的水袖,倏地逼近,一探手已经点在对方的额头。
在冬凝的吃惊中,唐安平淡的道“百年前的怨魂,阴差阳错,在阳世过了百年,该知足了。
本是有冤报冤,即入轮回,如今而只有魂飞魄散的命数。”
“命命早就没了何来数”
白柔怨气四溢,在她的大笑声中,周围的戏台如光影破碎,在浓黑中一条小路延伸出去,仿佛穿越时空的虚幻。
在一处园林中看着半空演化出来的,本来是戏班的花旦被富家公子哥追捧。
以为脱离了下九流,入了大户人家做姨太太,却更被当做玩物,怀有三月胎儿时,强制接客到府的贵客玩弄。
最后穿上红衣,想化为厉鬼复仇,却被入棺时钉上镇魂钉。
死后灵魂受苦与尚在母体中第二个不足月的怨婴一起冲破桎梏,将满府折磨至死,兜兜转转,经历时代大变,直到现实。
白光褪去,白柔身上那素白玉兰花旗袍已是血迹斑斑,残破至衣不蔽体。
是死去之后,被下人硬生生扒了红衣,随意选中了曾经她最喜、也是最初最受富家少爷称赞的素雅旗袍。
“你身世可怜,但早已自行了报,此时何需我们来怜悯
白柔被你附身,沾染男人性命,有几个是意图不轨,另几个你只当是受了你诱惑该杀,却忘了你以鬼遮眼蒙蔽。
其中曲折,我们局外人岂能评定。”冬凝语气冷硬的说道。
白柔黑雾凝聚的眼睛定在唐安身上。
唐安耸肩,“早说了,我不觉得自己比天算更清楚,所以本不想掺和这事。”
话音刚落,她与早就蓄势待发的冬凝同时出手,击破这个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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