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他深知邪教中人的脾性,见到正道的人,绝对不会留下活口,有时连他自己都是如此,所以见到这群属下,心就已经凉了半节。
欧阳言想起几日前,白无瑕与慕晚风见面的那一幕,似乎那人的名字就叫慕晚风。
他见白无瑕如此在乎这人,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什么滋味,不过还是回答道“公子,他没死,一名属下正看着他,还在昏迷中。”
白无瑕心下稍定,干净利落的吩咐道“带我去!”
慕晚风被随意的丢在地上,依旧光溜溜的,身旁是夹着尾巴守着的大米。
此时的大米,又是担心慕晚风,又是警惕的瞟着周围的黑衣人,神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显然是被一群黑衣人给欺负了。
白无瑕见到这样一幕,心中顿时火起,扫视了一众属下,声音平静,却难掩其中的愤怒,道“谁做的?”
一群黑衣人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纷纷垂下了头,一声不吭,噤若寒蝉……
白无瑕也知道怪不了他们,若是换做另外一个正道中人,他会做得比属下更残暴。
白无瑕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蹲了下去,伸手想要去摸大米的脑袋,却见大米害怕的往后缩了缩,避开了他的手。
“哼!小畜生!”欧阳言见到大米如此不识抬举,便想出手,给它一点教训。
白无瑕却回头冷冷一撇,斥道“退下!”
一众属下默默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嘀咕,今儿吹了什么妖风,公子的脾气这么大。
他到底与此人发生了什么,值得如此重视,连其身边的灵兽都呵护有加,还是那个笑里藏刀的邪教公子吗?
要是因为其他事情被训斥,欧阳言不会有半句怨言。如今却是因为一个人身边的灵兽训斥自己,而且那个人还是正道中人,他心中万分憋屈。
这么多年来,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无瑕见欧阳言没有动,眼神冷了下来,道“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了?”
欧阳言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抱拳恭敬道“属下不敢!”
说完便向后退了几步,然后静静的看着白无瑕,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白无瑕重新转头看向了大米,淡笑却坚定的道“你放心,你主人不会有事的!”
大米终于大着胆子,靠近了几分。白无瑕摸了摸它的头,然后开始查探慕晚风的身体。
有了上次的经验,白无瑕没有贸然的动用灵力,进入慕晚风的身体之中,而是神识轻微的探查了一下。
这一看,白无瑕又惊讶了。慕晚风的脏腑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经脉虽然依旧断裂,但他却敏锐的发现,有几道经脉竟然自行接上了。
如此一来,恢复如初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家伙究竟是不是人啊?白无瑕心中猜测到。
既然没有了问题,白无瑕也少了许多愧疚。看着慕晚风那黑夜中,依旧若隐若现的小鸟,不禁是又好气又好笑。
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套白净的衣衫,毫不避讳的给慕晚风穿上。
这里只有白无瑕的衣服不是邪教的制式服装,属下的衣服,他不敢让慕晚风穿上,怕给慕晚风招来麻烦。
不过他的衣服有点小,废了好半天的劲,才给慕晚风套上。
一众属下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无瑕做完这一切,满脸的不可置信。若不是与白无瑕相处久了,还真怀疑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邪教公子了。
这也好得有些过分了吧……
众人纷纷看向了欧阳言,只见他脸色阴沉的可怕,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狮子。
一众属下心生感慨,男人之间的三角恋,这可不多见啊……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