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柳家的任何股份。听闻他们只是维持婚姻,基本没有任何夫妻之间的感情。所以,以他们两的关系,这不太可能是柳如是指使的。”
“能查到陈乾是怎么认识明泰和司牧祉的吗?”
“那当然,你也不看我是谁。你们司家的老大,表面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但是,其实特别喜欢赌,而陈乾在涪陵也是出了名的赌徒,所以,两个赌徒是在赌桌上认识的。至于明泰,据陈乾的朋友说,陈乾不是一个吃软饭的男人吗?这样的人怎么能赌得起呢!正好,他在涪陵有一个码头,据说专门帮别人运输一些见不得人的货物。所以,我猜应该是之前明泰踩点认识的。”
“这么说来,想算计我的只是司牧祉了?”
“这我也没法确定,但是,从我们目前查到的来看,的确是这样了。”
“帮我约个时间,我要和司牧祉见见!”
“见他干什么?他现在已经是牢下囚了。”
“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以我对司牧祉的了解,他即便是再怎么算计,也不敢算计到我身上来。”
“为什么?”
“因为他被我吓破胆过!”
郎攸宁有点儿难以相信。从司九皋回京城时候,他所有的事情他基本清楚,他怎么不记得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接触。
“你什么时候接触过他?”
“十几年前!”
郎攸宁愣了一下,没有继续问下去。
“行,我帮你安排。”
“顺便把你查到陈乾的消息透漏给柳如是。”
“啊!为什么?”
“的确不关我们的事情,但是,如果不是他,后面也没有这么多的事情。”
郎攸宁抹了一把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他觉得,这人的报复心理越来越强了。
“奥,还有一件事情。顾长卿最近要接一个电影。”
他愣了一下。
“以后她的事情不用告诉我了。”
“哦!”
郎攸宁欲言又止。
“她想要什么资源都给她,她想出名你也满足她,这算是对她的补偿。”
郎攸宁叹了一口气。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是,感情是自己的事情,别人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