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穆言,你在胡说什么。”
“你可是君家人,怎么能帮一个外人。”
君穆言不顾那些人,直接吼道“那你们为何要欺负自己人,分明知道大哥大嫂早已领证,除了一场为完成的婚礼,她和少夫人有什么差异。”
何况,他早就自立门户,和君家没有关系。
君匪在一旁气的牙根直痒“父亲都被她打了,你还站在这说风流话,之前总觉得你们之间怪怪的,看来这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也说不准。”
“放肆!”慕夏怒吼。
君宝的身份他们也配非议。
“到底是谁放肆,你姓慕,这里是君家,该走的是你。”
“我也觉得没错,应该让她滚。”
“这孩子要是出生,说不定咱们君家真的要沦为笑柄,大家快让这女人滚出去。”
慕夏听着这些言论实在是觉得讽刺,为了那些股份,他们也算拼了。
“君匪,我劝你嘴下留德,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君穆言难得动怒。
他今天帮慕夏,不过是为了之前的恩情。
君夫人被赶出去后,她把属于母亲的手镯还给了他。
那样混乱的环境,还记得他的事,这样的女人才是君家真正的主母。
何况大哥只是昏迷,迟早有清醒的一天,倘若那天醒过来,知道大嫂被这么欺负,这里的每个人,都得死!
“父亲,大哥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但凡知道今天的事,没人能逃脱,你们为什么非要找死!”
君匪听不惯,直接反驳“你在胡说什么,我们都是为了君家好,相反这个女人才是坏人,之前卓老不是说了,得了解药,一天之内就能醒,现在呢,一个月都过去了,谁知道这个女人动了什么手脚。”
“匪少大概忘了,要不是慕小姐,哪来的解药!”司青狠狠回应。
他早猜到这些人不是什么好人。
却也没想到连小少爷的身份都敢胡乱掰扯。
今天慕小姐要是被他们赶出去,那孩子的身世就真的说不清了。
“司青,你不过是君少的一条狗,这没你说话的份。”君匪连看都懒得看。
今天他可是带着必赢的心态来的。
只要父亲把股份抢过来,那他以后就是君少,而不是什么匪少,差一个字,现实中差的可是十万八千里。
权利就在面前,没有不拿的道理。
这些人才不管事实真相是什么,他们只知道君夙现在不醒都是因为慕夏,而慕夏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们君家的。
既然如此,她就不能待在这。
“慕夏,滚出去。”
“滚出去,这不是你该待得地方。”
“慕夏,滚出去,滚出去!”
他们叫嚷着,丝毫不顾一楼的老爷子还有二楼的君夙。
“够了。”君穆言忍不住朝他们吼,不过眼前局势不明,一切还是以慕夏的安危为重。
他转身对慕夏道“你先上去,下面我来想办法。”
“谢了,不过不必了。”慕夏非但没有转身,还继续坐在沙发上。
她倒要看看,谁敢对她动手。
“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人。”
“为了钱,她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千万别让她得逞,君家家主只能姓君,要是姓陆或者姓司,那是我们君家永生的耻辱啊!”
“快动手,把她给撵出去。”
“谁敢!”一个颤抖又有些虚弱的压抑嗓音从楼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