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门。
姜昱阳眯眼看了看离去的王五,轻声笑道:“都说只懂服从军令,最是擅长行军列阵的禁军脾气差,没想到锦衣卫当中居然还有这样的人。”
萧无忌道:“不稀奇不稀奇。”
心里却是在琢磨,那要是待会儿你见到了黄拜佛的凄惨模样,到时候又会怎么说?
“看来有些事情,萧大人你们已经知道了。”
姜昱阳说至此处,长长叹了一口气。
“或许还只是处于怀疑,并没有真凭实据的阶段。可被锦衣卫盯上,是早晚的事情。”
“姜先生话里的意思,在下不是很明白。”萧无忌故作疑惑。
姜昱阳道:“以锦衣卫密集的情报网,恐怕早就将我要带走的人的情况摸了一个清清楚楚,所以萧大人又何必与我虚与委蛇?那姓黄的老人能让我来出面,其背后关系已经昭然若揭。”
“姜先生,你也太过老实了一点,难道就不怕引火烧身?”萧无忌不由得多看了这位禁军军师一眼,眼中尽是浓浓不解。
“在下若是不实话实说,萧大人又怎可能轻易就让我将人带走?并且在下也直言相告,这是王爷的意思。”
“信阳王跟这老头儿又有什么关系?”
“那就不是你我能操心的了,在下来亦只是奉命行事,萧大人若是要我带走,我便带走,萧大人若是不愿意,我也只需回去回话即可,一句话,在下不过只是跑腿的而已,顺带负责传上一句话。”
“什么话。”
“良禽择木而栖。”
……
王初一出了李府,先是左看一眼,随后右看一眼,等到确定并无人跟踪之后才迅速穿行至闹市之中,即便已入人声鼎沸的京城繁华街道,王初一仍是三步一回头,五步一拐角,让跟在其身后不远处的人影心惊胆战,生怕被发现。
如此,一直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时候,王初一才停下脚步,抬起头望向这家不久之前让自己发现杨柳庄秘密的酒楼。
还是上次的房间。
酒楼生意在这一带极好,几乎座无虚席。
不过如同王初一这般一进门就要了一个大房间大摆宴席的人终归只是少数。
一如既往是上次招待的老鼠脸瘦猴儿,但似乎并没有认出王初一的样子。
只是在亲自上楼伺候之后,总觉得眼前这公子哥儿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不过细想一下也就没当回事。
作为整个大齐王朝为数并不多的百万人口城镇。每日里人来人往,客走客留何止一二百?有一两个长得差不多的面孔实在再平常不过。
开门做买卖时间长了,也不乏有一些觉得味道不错的回头客,故此,老鼠脸男人很快就释然。
管他的是不是见过。
来了咱们酒楼最重要的是要有银子,如果实在没银子,有人也行。
正好最近上边来了指示,人手不够,需要多加一点。
至于如何弄到替上面做事儿的人,老鼠脸早已有了一整套经验,保证做的天衣无缝。
不过这次上面还交代了,最近有可能已经被锦衣卫盯上,干活儿的时候必须得细致一点才行,免得到时候被锦衣卫登门,上面又恰好知道了,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虽是如此,老鼠脸却并未将锦衣卫当一回事。
尽管平日里没少听说锦衣卫的心狠手辣以及不择手段,前不久才有一个混进京城的江洋大盗一着了锦衣卫的道,被后者当街活虐至死,离这边酒楼也就隔了一条街。
但那又如何?
锦衣卫能耐不过尔尔罢了,若是真有能耐,便不会任由这家酒楼朝上面输送了许多壮劳力。
老鼠脸也没少从中捞好处,想着上面大事即将完成,老鼠脸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