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笑了笑“那大长公主就拭目以待吧。”
一转眼就是正月底了。
如今虽然天还是冷,可是已经开始化雪了,大长公主本该是要走了的,不过因为肥皂的事,便多留一阵子了。
总要等这个事成了再说。
秦恒对此明显有些意外,这天过来就问他这妇人了。
楚月不给他好脸色,连着这几日,他都歇在后宫,她能给他好脸色就就怪了。
“大长公主要走要留,皇上问嫔妾作甚,自己去问啊!”楚月直接甩脸道。
秦恒固然早习惯她见不得他去歇在旁处,可也是叫她这话给气着了。
“朕这个月除了这几日歇在后宫,旁的都歇你这,你还跟朕闹?”秦恒气归气,但还是哄着说道。
楚月不买账“别说的好像多恩赐一样,你要不想来就别来!”
秦恒这下忍不住了,气得直接起身就要走,但见这妇人竟然真不挽留他,他冷冷一哼,拂袖而去。
虽然已经不是头一次看到她们贵人气皇上了,可喜鹊一干奴婢们还是颤巍巍的啊。
彼此之间都忍不住面面相觑。
除了冰叶,其实喜鹊黄柳甚至是琥珀,都是没法理解她们贵人是怎么个想法的。
皇上都这么宠着了,不说初一十五要去凤栖宫皇后那,这一个月里,宫里其他人也才得了这么几日时光,剩下的,皇上都歇在她们贵人这边了。
这圣宠于后宫几乎无人能及。
可是她们贵人每个月都要气皇上一遭。
楚月大姨妈才刚走,心情其实没那么差,但却也是并不影响她跟渣龙喷火。
渣龙给她气走了,她自己在书房里待了大半天,也不是多痛快。
“小姐,你别跟皇上发火了,皇上都来这么频繁了。”琥珀沏茶进来,轻声劝道。
“以后我会注意。”楚月有气没力道。
她其实也不想,她为渣龙考虑过了,他要平衡后宫,要坐镇前朝,虽然后宫不得干政,可是却与前朝息息相关。
但她就是忍不住,每次发完火她都会内疚,也告诫过自己了。
可是谁叫她接受了那么多年的一夫一妻制教育,哪怕她这个身份搁上一世就是个三儿,并不名正言顺。
“人生呐,不如意事常八九。”楚月躺在软塌上,明艳的脸上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