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得贵激动的一摸光光的大脑袋,“奶奶的,只要不是贞子就行!”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门打了开来。
同时一个女人用着岛语说道,“ようこそ!”
这是相当于欢迎光临的意思。
夏得贵听到人家说的真的是岛语,心里一个激动,心想,这次遇到真货了。
可是当那道门打开后,他瞬间惊呆了。
“泥玛,刘树花?”
刘树花也是大吃一惊,“夏得贵?”
后面的老板娘也一下子懵逼了,“不会吧?你俩认识?”
夏得贵大怒,“奶奶的,她是老子的弟媳妇,你说老子认不认识?”
“啊?这、这真的不好意思呀,我还以为她是岛国人呢!”老板娘赶紧解释道。
“呸!你别跟老子玩这一套,老子才不相信你没看过她的身份证。老子更不相信,她说话全部用岛语。她要是真有那本事,早就去做翻译去了。”
老板娘那张老脸跟刘树花一样,是一阵红一阵白。
尴尬的笑道,“夏哥,夏爷,你就别生气了,我这还不是为你弟媳妇着想么。”
“你也是知道的,你弟媳妇人不但老了,且还特别的瘦,脸上更有不少的麻子,很少有男人点她的钟。”
“她都来了一个星期了,才只接到三个客人。我这还不是看她可怜,这才用了这个不得已的方式。”
说到这里,笑道,“不过你俩既然是家里人,那就给你打个八折,别人要二百,你就出一百六好了。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夏得贵老眼一瞪,“就她?还要老子一百六?你踏马在逗我呢!”
“玛滴,又老又丑又瘦又是麻子还就算了,还踏马一身的性病,你还让我出钱玩?你倒贴钱给老子,老子都不会玩的。”
做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小姐生病。
老板娘一听这话,立即一皱眉,“刘树花,你真的有性病?”
刘树花急忙摇头,“没有没有,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都治好了。你要是不信,我马上就把治疗的单子拿给你看。”
夏得贵冷笑一声,“就算没病,老子也不会玩你的。”
说完转身就要走,却听到刘树花大叫一声,“慢着!”
夏得贵一愣,“干吗?”
刘树花两眼转了转,“夏得贵,你回去会不会把我在这里做小姐的事,给说出来?”
夏得贵一愣过后,咧开大嘴笑了,“这个嘛,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如果你嘴巴乖一点,以后看到老子客气一点,老子也许不会说的。否则,老子哪天酒一喝多了,保不齐就会说出来的。”
他本以为刘树花会害怕,哪知刘树花冷笑一声,“夏得贵,你以为我问你这话,是我心虚害怕吗?”
夏得贵又一愣,“不是刘麻子,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你的表情,好像是我在这里做小姐一样?”
刘树花咬牙切齿的说道,“夏老鬼,老娘我去做奶茶工,因为你老娘我被退掉了。如今老娘我被逼无奈,做起了小姐。”
“你个王八蛋不消费也就算了,竟然跟老板娘说我有性病,你这不是又想把我的工作给绝掉,还是什么?”
说到这里,满脸怨毒的紧盯着夏得贵,声若冰霜的说道,“夏得贵,你一次一次的来绝我的饭碗,把我朝死路上逼。”
“如今还威胁我,要把我的事说出来。”
“哼,我刘树花在此向天发誓,如果我没有了活路,也就是你夏得贵死的那一天!你要是不信,完全可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