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没有说。
傅韬虽然已经退下来不管傅家的事情许久了,但是他始终是个傅家的创始人,而且多年来是见惯生死风浪的人,即便此时要靠着坐在轮椅上行走,也依然气势不减。
“外公,你这么老套干什么,还玩跪这一套!”乔落落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季南初也不说话,不由地帮傅时漠说了一句。
“远沅,以后没有什么大事,傅家的事情你们还是别来了。”傅韬没有呵斥乔落落,但是对这个已经没有了丈夫的女儿,却不客气。
傅韬是大男人中的大男人,事情向来不喜欢别人插嘴,尤其是女人,现在一个小辈在他面前指手画脚,他当然不高兴了。
乔落落一张脸白了,傅远沅也一样,傅家的事让她们别来,无非就是不承认她们是傅家的一份子而已。
就算不承认,但是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还是让傅远沅脸上露出了不自然。
谁都不希望被嫌弃,但是明明她也姓傅的,还不如那些姓李的姓林的甚至姓季的,傅远沅能高兴就怪了。
见到傅远沅不说话,傅韬也不管,只是一双眼睛盯着傅时漠,等着他行动。
傅远城盯着自己的儿子,傅时漠沉默了一会,才走过去,跪在傅韬的跟前。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跪吗?”虽然傅时漠是跪着的,但却一点都没有矮过傅韬,背挺得直直的,像是无声的告诉傅韬他不服。
“不知道。”傅时漠态度桀骜,微微低敛着眸子,并没有去看傅韬。
“不知道,我让你不知道!”傅韬抽出自己的拐杖,朝着傅时漠的肩膀就打了下去!
“爸……”傅远城见这一幕,不由地动了动唇,不过,一个爸字都是没有喊出声的。
傅韬的拐杖不同一般的,里面还灌了特殊的材料,手感不轻,打在人的身上更是比木杖条要痛多了。
尤其是,傅韬打的地方,是傅时漠额肩膀肩胛骨的地方,这么粗暴的一棒子下去,正中没有肌肉的地方,打人是极痛的。
傅韬打了三棒才收手,虽然傅时漠依然是不服的挺直着身板,但是右肩膀还是微微的颤抖着,可想而知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