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刚一转身,就听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口。
问道“有没有公式,能把女人的心思解开?”
他就不信甄舞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第一次,可是她为什么要表现的那么无所谓,他看不懂,这的不懂。
这是……
顾恒转头,细看之下,才发现陆启明双颊隐隐有一抹不自然的潮红,再去寻酒瓶,已经有一瓶红酒见了底。
堂堂的陆大状也有被情所困的时候吗?
顾恒马上收起自己的八卦之心,一本正经的说“女人心海底针,琢磨是琢磨不透的。”
而后,又试探的问“陆状应该没正式跟女人相处过吧?”
“会有我没做过的事吗?”
陆启明脑海里突然闪过余倩的样子,这女人是他的初恋,可她却跟他最好的兄弟莫少阳滚在一起。
往事历历在目,自那之后他就不在看重感情,更不信会自己会找到至死不渝的爱情,这个社会存在的只有利益。
顾恒见他纠结痛苦的样子,感慨道“女人是这世上最麻烦的生物。”
陆启明点头,表示赞同“是,是麻烦至极。”
他又想起余倩,那时候他对余倩言听计从,她要什么自己都给买,她要出去旅游,自己也陪着,最后还说自己不爱她,真是麻烦。
还有那个甄舞也是麻烦,在打算要她的时候,他就下定决心要对她负责,就算不是第一次他也会负责。
可在知道她是第一次……
自己竟然想要珍视。
一想起甄舞那番话,陆启明就异常烦躁。
呯——
瓶塞蹦出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是那么的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