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雾山,鳞泷左近次所在的木屋前院。
在陈安夏、鳞泷左近次和继国京子的注视下,灶门炭治郎正跳着灶门家族世代相传的火之神神乐舞。
在灶门炭治郎的记忆中,自己的父亲灶门炭十郎虽然体弱多病,但却是能够在大雪中连续跳上一天一夜也不会觉得有多么疲倦。
而反观灶门炭治郎自身,只要稍微跳的时间长了一点就受不了了。
对此,以前的灶门炭治郎总是不明白、不理解。
但在学习了水之呼吸法,且在知道火之神神乐舞其实就是日之呼吸法之后,灶门炭治郎就明白和理解了。
就像是水之呼吸法有与之对应的特殊呼吸方法一样,日之呼吸法也有。
在灶门炭治郎看来,自己的父亲应该就是掌握了正确的呼吸方法,所以才能够在大雪中连续跳上一天一夜也不会觉得有多么疲倦。
只是,这独属于日之呼吸法的呼吸方法究竟是什么?
灶门炭治郎一边努力跳着火之神神乐舞,一边回想着过往与父亲相处的所有记忆。
灶门炭治郎相信,自己的父亲一定已经告诉自己正确的呼吸方法,只是自己并没有察觉罢了。
而陈安夏和鳞泷左近次看着正努力跳着火之神神乐舞的灶门炭治郎,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以陈安夏和鳞泷左近次的眼界,很轻易就能够看出,现在的灶门炭治郎体力损耗十分大,可以说完全就是在强撑着继续跳下去。
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灶门炭治郎现在曾跳着的火之神神乐舞,或者说是日之呼吸法只掌握了型,并没有掌握神。
这里的型,指的就是日之呼吸法的剑型。
至于这里的神,则是指的是日之呼吸法的配套呼吸方法。
自然,陈安夏和鳞泷左近次也知道,只具其型、不具其神的日之呼吸法,是根本无法投入到与鬼,乃至是与鬼舞辻无惨的实战中。
一旁抱着乾未央的继国京子,则是好奇地看着灶门炭治郎跳着的火之神神乐舞。
继国京子虽然异变成鬼,但其的眼界依然局限于为人时的眼界,根本无法看出火之神神乐舞的玄奥,只是感觉新鲜和好奇。
灶门炭治郎在一连跳了将近二十遍火之神神乐舞之后,就因为体力不支而不得不停下。
要知道,现如今的灶门炭治郎可是经受过鳞泷左近次的锻炼,已经掌握了水之呼吸法,身体综合素质远超以往。
可即使是如此,灶门炭治郎也只能勉强跳二十遍火之神神乐舞,由此也可以想象火之神神乐舞的不同寻常。
在停下之后,满头大汗的灶门炭治郎就喘着粗气来到了陈安夏的身前,看着陈安夏道“安夏,很抱歉,我现在只知道火之神神乐舞的型,并不知道与之配套的正确呼吸方法。”
“不过我相信我的父亲已经把与之配套的正确呼吸法传承给我,只是我一时之间没能回想起来。”
“等到以后我想起来了,我就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看着身前郑重承诺的灶门炭治郎,陈安夏微微一笑道“我相信你,因为在我窥见的未来之中,你的确做到了。”
“而且,继国缘一曾经有说过一句话,叫做‘穷其道者,归处亦同’。”
“有了你所传授的日之呼吸法的基本剑型之后,或许,我能自行领悟与日之呼吸法配套的正确呼吸方法也说不定。”
灶门炭治郎因为没读过什么书,所以对于‘穷其道者,归处亦同’有些懵懂,并不能理解。
但灶门炭治郎却是能够从陈安夏的话中,听出他对自己的自信。
这份自信,在感染着灶门炭治郎。
而鳞泷左近次这时也开口感慨道“穷其道者,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