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没看见,否则非得郁闷的进医院不可,如果是李清楠遇上这事儿,估计今天的课都未必能来上。
“靠!老子已经出名了,哪能再要你的名字,如果你实在不想要,就给老四老三他们,我想他们也是非常渴望出名的。”楚天生翻了个白眼儿叫道。
“我们才不要呢,人家老五好不容易弄来的!”
“就是,虽然是哥们,但也不能啥都抢啊,老五好不容易出点儿名,咱哪能趁火打劫?”
岳鹏飞和江竹生两人阴阳怪气地笑道。
“日你俩老婆一万年,你俩再特么逼逼,老子和你们玩儿命信不,老大老子惹不起,你俩还惹不起,特么的,太欺负人了!”说到这儿,徐木春又带上了哭腔,真要哭了!
江竹生和岳鹏飞两人见此,干笑了两声,摸了摸鼻子,没再挑逗,徐木春此刻正在气头上,别真给惹毛儿了。
“老大,你说这个世上真有鬼吗?”憋了半天,徐木春突然幽幽地问了一句。
“别特么瞎说,这世上哪儿来的鬼,要说有鬼,那只能是人心里有鬼!”楚天生一本正经地回了句,装的跟大瓣蒜似的。
“那我咋感觉今天是遇见鬼了呢?”徐木春再次郁闷地叫道。
“肯定是他们几个合伙捉弄你,别再瞎想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一个大男人,光着屁股在这里跑一圈又能咋地?”楚天生先将锅甩给岳鹏飞几人,然后又指了指阶梯教室,对徐木春安慰道。
接下来,楚天生不再理会,因为他怕跟这家伙聊久了,自己会产生愧疚感。
没过多久,任课老师就来了,于是 ,大家不再闲聊,开始正式上课。
一上午的阶梯课很快就过去了,中午大家依然一起到食堂吃饭,吃完饭各回各的宿舍。
在宿舍休息时,岳鹏飞和江竹生想找徐木春玩会儿牌,被徐木春拒绝了,这家伙趴在床上依然想着早上的事儿。
看到这儿,楚天生心里还真是开始有点儿愧疚了,这家伙不会因为这事儿郁闷出病来吧,可别再抑郁了,那可就好玩儿了。
可是不对啊!这家伙平时脸皮不是很厚的嘛,怎么今天忽然如此了呢,不会是特么装的吧,难道是猜出了是自己弄的,故意演戏给自己看?
想到这儿,楚天生不禁对徐木春没好气地叫道“你特么的不会因为这点儿逼事儿抑郁了吧?瞧你这一上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亏你还是个男人,赶紧起来收拾收拾,一会儿准备开班会,再特么跟个林妹妹似的,老子就把你赶出210宿舍,赶出零零六班,我才不要你这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呢?”
果然,楚天生这番话那叫一个好使,只见,徐木春扑愣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大骂道“我特么在乎的不是掉裤子摔跟头本身,我郁闷的是到底是哪个龟儿子给老子使的绊儿!草!我老徐别说裤子掉了,就是脑袋掉了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关健是你得让我死个明白才是啊!”
“你这么伤春悲秋的就能知道是谁干的了?”楚天生撇了撇嘴叫道。
“老大,不会是你干的吧,纵观整个金融学院,也只有你老人家有这神不知鬼不觉的本事?”徐木春突然眼睛一亮地向楚天生问道。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别老子有点儿能耐,遇上什么事儿都往老子头上栽,老子当时根本不在现场,怎么去扒你裤子,怎么把你绊个跟头,施法吗?你还真把老子当成神仙了!再敢栽赃谄害老子,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一天天的。”听了徐木春的话,楚天生立即没好气地叫道。
“也是啊!除非老大会施法,会隐身,否则还真做不到这一点。”徐木春听了,不禁抓了抓脑袋,讪笑道。
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楚天生会施法,会隐身,所以楚天生的嫌疑算是排除了。
岳鹏飞和江竹生几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