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是微子、目夷、汉留侯张良三位先贤的墓地,但是否真的是这三位名人的埋骨之所实在是难以考证了。
简单的瞻仰过三贤墓之后,李邦华顺着湖边游览了一圈,因天气炎热、护卫携带的水袋已经无水之故,正好看到路边小院中有人在,李邦华遂举步走进院中,讨碗水喝的同时也想顺便探访一下这位老汉的想法。
现在正好是农闲时节,张老汉正在院子中的丝瓜架下歇息,家中其余的大人小孩都去了湖边,见到有生人上门,性情质朴的张老汉赶忙起身,先拿起石桌上的粗陶茶壶个几个粗瓷碗给三人倒上白开水,之后忽然一拍自己的脑袋,抬腿疾步走进院子一角的饭棚下,须臾之间端着一个盛满拳头般大小甜瓜的柳条篮子回到丝瓜架下。
“这位官人,乡下也没啥好吃的,这甜瓜是自家菜园子里种的,快尝尝!甜的很咧!这是老汉适才洗净的,不脏的!”
张老汉热情的招呼三人在丝瓜架下的几个木杌上坐下,将放在石桌上的柳条篮子往李邦华面前推了推笑道。
“唔,确如老丈所言,此瓜脆甜爽口,确为解暑佳品!老丈尊姓?今岁高龄?家中有几口人?生计可还称心?为何称呼我等为官人?”
李邦华没有客气,放下粗瓷碗后随手拿起一个甜瓜,并示意两名护卫随意。
咬了一口并夸赞几句过后,李邦华随口问道。
“嘿嘿!这位官人小瞧俺老汉了!从去岁起,这岛上遣来许多外地灾民,这官爷们也是来往不断,这近一年的时日,俺见过的官爷比俺祖上合起来还要多出许多!您身上有一股贵气咧,俺搭上眼一看就知道您肯定不是凡人!”
张老汉笑着回道。他很为自己有眼力价儿而深感自豪,对李邦华的问题也忘记了回答。
“这位老丈,我家老爷问的话你还没回话!且回话再说!”
一名年长的护卫语带不满的出言指责道。
“啊?这位官爷适才问俺啥?赎罪则个!老汉已是忘了!求官爷勿要怪罪与俺!”
护卫的指责让张老汉的脸上笑容顿失,慌忙起身冲着李邦华打躬作揖道。
“老丈切勿害怕,吾只是与你聊聊寻常之事!张云!你二人出去等候!”
李邦华安慰张老汉一句后吩咐道。
两名护卫乖乖地起身后出了院门。
“呵呵,老丈且坐,不必与他二人计较!”
看着李邦华温和的笑容,张老汉紧张害怕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坐下后二人随意的攀谈起来。
在大体了解到张老汉一家境况比之往年更加好了一些后,李邦华的心情也更加好了起来。
随着午时的临近,李老汉的家人陆续回返,并且带回了许多湖中特产,李邦华见时辰不早,便要告辞离开,但张老汉说啥也不肯让他走,非得留饭不可。最后却不过张老汉的盛情,李邦华只得答应在他家用过饭食再走,见其一家人开始忙碌准备,李邦华便来到院外的柳树下歇息等候。
在张老汉家简单用过饭食,张云悄悄地将一个一两左右的银子放在了脚下的位置,然后李邦华辞别张老汉一家人,来到湖边找到一艘摆渡的小船,与送到湖边的张老汉挥手作别,乘着小舟返回了陆地。
三人下船后,张云去码头一旁新开的车马行雇了两辆马车,主仆三人分别坐上马车向十几里外的微山县城行去。
一个多时辰之后马车抵达微山县城,回到住了几日的客栈没多久,两名锦衣校尉便找上门来。
“卑职锦衣卫校尉刘成、朱勤见过李宪台,我二人奉我家李烈千户之命特来禀告宪台,据我司缇骑侦知,储备于永济仓之漕粮似有异常之况,而都察院冯御史却称其早就发现此间异常,现正与我司纠缠不下,李千户特请宪台移步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