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突突跳跃,某男不得不睁眼看她“人有三急,吾要出恭!”
‘恭桶已备好,皇上您请!’
某宫廷剧里的一句台词就这么蹦入娄千乙脑海,举起插着烤肥鸡的筷子,垂眸放慢咀嚼动作,暗暗磨牙,这混蛋不是一般的欠抽,没看这里正吃着饭么?
还为了刺激人质故意吞下那么多食物,早吃撑了。
如今是越不愿去想那些脏污画面就越清晰,忍住要吐的冲动,忽然觉得很挫败,一把扔掉筷子起身向外走去。
她还要住这里呢,可不想接下来的日子继续在臭烘烘的空间里受折磨。
“呕哇……”
此声一出,商某人也立即闭目偏头不忍直视,眉间皱出了新高度,已经不是用厌恶就能形容得了了。
院子角落这厢娄千乙吐了个天昏地暗才走出拱门,食物诱惑完败!
威胁、拷打统统他奶奶的完败!
不可以放弃,一定有办法的,对,像柏司衍这种人肯定忍受不了把粑粑拉裤子里这种行为,那会让他一辈子活在阴影中,对,捏拳低着石壁阴险诡笑“呵呵,果然船到桥头自然直,跟我斗,整不死你丫的!”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不喊你你别进去!”
吩咐好小竹,娄千乙端着碗水笑眯眯的送到男人嘴边“喝吧!”
在女人进屋时商晏煜就好像猜到会是这种结果,轻弯嘴角哼笑出声,后仰头残忍眯眼“你当真没想过后果?”
“不是你说三急吗?无非就是吃、喝、拉,你又没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究竟想干嘛呢?一碗水姐自是不吝啬,但别的,你啥时候松口,咱就啥时候满足……”
“整个傲来国陪葬如何?”不急不缓地打断,难得除了勾嘴角外,还挑高了眉梢。
那模样,娄千乙看得出他没说大话,更不是威胁,绝对会说到做到。
本来在诸国里就大曜国最强壮,想必几十个国家他都烂熟于心,对这种完全没听过的国家定认为很渺小,说踏平也就踏平了。
可惜啊,他想找到傲来国就只能到书里去了。
但还是故意作出一副被威胁到的样子,权衡着若真被他认为是傲来国的人也挺好,将来不怕扯到太后凤千乙身上去,揉揉鼻子,无奈大喊“进来!”
“主子!”小竹暗卫进屋跪地抱拳,不知道他其实已经可以不必再伪装江湖人了。
娄千乙烦闷地挥挥手“把便桶弄进来,帮他解决一下,记住,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解开绳子,另外防着他用脑袋攻击你!”拍拍双手,大摇大摆出屋观赏古代青楼景色去也。
光阴似箭,转眼间,四日已去。
这四天里,整个大梁城明面还是和昔日无差,只是街道上官兵一茬接一茬的在寻找着什么大人物。
布告上只说有朝廷命官遭遇劫匪,至今下落不明,因此要戒严十日,进出一律要接受盘查。
老百姓压根没当回事,生逢乱世,各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反正家家户户到了冬季就食不果腹,那个时候,也没见哪个官员肯站出来为百姓消灾解难。
至于官员们,丞相一党几乎夜夜凑一起把酒言欢,顺便提防着敌人的突袭,对于商晏煜,他们从不会放松警惕,更不可能小觑。
多半是真信他被掳走了,想着再等两天,若人还没回来再开始着手大干一番。
皇叔一党别说喝酒,几天下来饭都没好好吃过,离王府一千精兵护卫更是一边啃着馍馍还一边在国内各大城镇挨家挨户查找。
两大家族的嫡公子楚剑迟、柳如修也好些天没睡过了,黑眼圈浓重,精疲力尽地奔走各地。
宫中倒是安静,只有凤青月那一处天天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