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着人打扫后花园,准备在后花园设为聚会地点,让府上的丫鬟挑剪下红梅,插入青花瓷的花瓶内供诗词会的夫人小姐欣赏。
杨絮儿风风火火着人布置,被凤庆年歹个正着。
凤庆年将杨絮儿叫来,痛斥了一番后,命人杨絮儿将诗茶会挪到科考之后。
科考在即,凤庆年非常重视这次科考。
杨絮儿只能顺了凤庆年的意,毕竟男人每个月也有几天是会脾性暴躁的。
可庆幸的是,朝堂人才缺失,急需要栋梁之才为国效力。
故而科举考比往年提早了两个月。
凤毓通过绝无门,早早拿到了今年科考试题。
试题内容有关于如何改善贫困区百姓的生活质量问题。
科考那日由杨絮儿送凤毓进了考场,凤庆年则是祖宗祠堂里烧香祈祷。
将凤毓送进考场时,杨絮儿遇到了凤廖与小薄氏。
凤廖见了杨絮儿做了礼,来不及问就被小薄氏给推进了考场。
小薄氏努了努嘴,想问些什么。
杨絮儿见她欲言又止,便笑问“弟妹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若需我帮助,我定然尽我所能。”
“听闻前段时日,婆婆病重。如今可好一些?”
杨絮儿没想小薄氏会问其薄氏,她也不知怎么作答。
想了片刻,她道“并未病重,只是对外宣称的借口。父亲将婆母给关了起来。”
“什么?为何?”
“说起来我也有责任,还记不记那日我邀你与凤廖去酒楼用膳,我舍不得腰包上银两,便以弟妹与小叔子在酒楼大醉为由,派人找婆母要酒饭的银两。婆母好面子便让管家来付酒钱,顺带将弟妹与小叔子带回去。我知这事定会牵扯到弟妹与小叔子,便将你们送回了薄府。婆母没盼到你们,见了我越发生气,便将我关入了祠堂。”
“祠堂?”
“并非祠堂,将我关入了凤府禁地,婆母还将禁地给烧了。”
小薄氏听后极为震惊,她是知道凤府走水的事,只是没想到是薄氏干的。
凤府的禁地,她也是听凤廖说起过。
听闻那禁地是公公心爱之人所居住过的。
自心爱的女子死了后,公公便不再踏入。
“所以薄母被公公给关了起来?”
“是啊!如今凤府是我在当家,实在是忙不过来。我之前便与弟妹达成共识,弟妹可愿意回凤府,我会与父亲协商,将府上的管家权交由弟妹。毕竟没有比弟妹更为合适的了。”
小薄氏闻言,并未欣喜若狂。
她下意识的摸向肚子,随即摇头。
她已经怀有身孕三月有余,大夫说她不易操劳。
她和凤廖成亲数年,一直未有一儿半女。
这是她为人妻为人儿媳的心结。
直到她有了身孕,大夫说她一直在吃避子汤药伤了身子,极有可能会滑胎。
她那喝什么避子汤药,她每月喝的都是薄氏命人送来的坐胎药。
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害她不能生育的薄氏。
她这个婆婆总拿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来嘲笑她,甚至还要给凤廖纳妾。
明明是一家人,她不懂为何要这般待她。
故而她与凤廖一直没有回凤府,就连薄氏病重,她都不曾过府探望。
若不是凤廖一直惦念着薄氏,她今日不会问出口。
凤廖是个孝子,也是个不错的夫君。
唯有一样不好,便是认死理。
可薄氏压根就没将凤廖当儿子,与凤浅浅相比,一个天一个地。
杨絮儿见小薄氏抚摸肚子,笑着猜测道“弟妹是有了?”
小薄氏迟缓了下,这才微颔首。
“这是好事啊!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