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杨絮儿的时候,杨絮儿在十个陶瓷罐前徘徊了小半柱香。
几个师姐师兄都等着急了,催促着说“小孩,你倒是快一些啊!”
杨絮儿撇嘴,她不确定地问“这些毒师兄师姐们都会解吗?”
“这就得看我们学得如何了?”
“我学医十年,只会治病,不会解毒。”
“我学医五年,只会研制毒药,不会解毒。”
“我就厉害了,从小学医研制毒药,可我半吊子,怎么学都学不会。”
所以说不管是哪一门手艺,都有学霸和学渣之称。
杨絮儿怕自己的小命丢在药王谷,她可没有太子殿下勇气,喝下一整瓶毒药。
此刻被年长的大师兄渣扎满银针全身,吐毒血四次。
太子殿下至今还未清醒,可那个年长师兄说了他能解。
都快解毒一炷香了,还没找到良药。
师兄师姐们开始催促“你快一点!别耽误我们吃午饭。”
“……”
杨絮儿叹了一声,想来想去还是得靠一张嘴。
“其实我已经中毒已深,你们当中无人可解。”
这让学医数十年的师姐师兄们很是不服气,他们开始叽叽喳喳。
“你中了什么毒?这世上还有我解不了的毒?”
“你说!我也想知道。我可是把每一种毒药解法编辑成册,我不相信我编辑成册的书上没有。“
“小孩,我研制毒药数年,还没有师兄师姐们解不了的。你说说看。“
杨絮儿见几个师兄师姐唾沫星子吐了她一脸,她一脸黑线,并且擦了擦脸。
“我得了相思毒,你们要是能解,我把全身家当都给你们。“
说着杨絮儿掏了掏胸前的银票,百来张银票,晃得人眼直了。
师兄师姐们一致决定,这个小师弟能入门。
有钱的师弟太少了,这么有钱的真的少之又少。
“你说说症状,我替你解。“
“对对对,小师弟!你说说看,要是师姐能治好你,你就跟我学研毒。”
杨絮儿吞了吞口水,开始胡诌。
“我时常会对着天,对着地,对着皓月,对着太阳幽幽叹息,心里空空的,郁闷,难受,压抑,甚至想到一些事一些人就会气急,就会心口疼。“
师兄一胸口肿痛,时不时发作。
师姐二心情压抑,郁闷,情绪多变。
师兄三时常叹息,气息不稳。
杨絮儿看着一个个拿着笔记录症状,然后在症状下面开始写药方。
一个个比她这个说得还认真。
“我时常脑子会闪现一个人,时而快乐,时而幸福,时而难过,时而痛苦。一想到这个人,我就想撞墙。”
杨絮儿落了话,年轻几个师兄师姐开始快速记录。
十一师兄狂躁症,性子急躁。
十五师姐幻想症,多面情绪。
十七小师姐多想症,容易失眠。
几个师兄师姐一个个都写了药方,然后对杨絮儿道“小师弟,你等着。喝了我给你配的汤药,就不会有胸闷气短了。”
“吃了我开的药,你就不会失眠乱想。”
“我的药方能调理气息,心静凝神。”
杨絮儿已经能逃过一劫,没想给自己一个挖了一个很大坑。
这里师兄师姐们很淳朴,他们非常自大且自信。
一碗碗药熬好后,都递给杨絮儿。
你要是不喝,就是不要好,就是看不起他们。
杨絮儿笑得很勉强,颤抖着手喝了一碗又一碗,喝得整个人燥热,肝火盛旺,鼻血流落不止。
这一天杨絮儿和太子殿下都被折腾得够呛的,可以说整个人都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