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和尚杀和尚,快去救和尚(2 / 3)

“大师言重了,他四人欲先杀人在先,便已经种下恶因,让我二人撞见,因此殒命,是他们的恶果。这与大师无关。佛门中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等又岂能见死不救?”

“施主所言虽有道理。当年佛祖割肉喂鹰,鹰啖其肉,我等又怎可饮鹰血?适才让他四人杀了我,也就因果全尽。”

李李道禅听到慕容亦温与和尚你一言我一语,着实烦气。大喊道“和尚,我已经杀了人,人也已经死了。虽我有杀人之举,但并无杀人之心。何曾说我杀人?反观视之,你虽无杀人之举,却心念杀人之事,灵台不净,善恶是非皆在胸中,你修得什么佛?”

李李道禅只是觉得和尚太过啰嗦,惹人气恼,大说一通只为能让和尚闭嘴。而那个和尚犹如醍醐灌顶,双眼一睁,对着李李道禅拜了三拜“施主高人也,多谢施主指点迷津。”

李李道禅看到和尚对他大礼参拜,已经无言以对,将头扭向一边,懒得搭理这个古怪的和尚。

慕容亦温看到李李道禅无可奈何的样子,不禁莞尔“大师,身上伤势如何?”

“无碍。施主莫要担心。”

李李道禅转过头“我说那边的和尚,这些秃驴为什么要杀你?”

和尚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个和尚,说了几句“我佛慈悲,阿弥陀佛。”走到尸体旁“施主,请让贫僧念经超度他们,稍后再给二位解惑。”

说着整理一下破旧的僧袍,盘腿而坐,诵念佛经。

“和尚就是麻烦,人都死了,超度又有何用。”

慕容亦温附耳打趣李李道禅“是不是还想杀人?”

李李道禅歪着头,瞪了慕容亦温一眼“现在我连你都想杀。”

和尚终于诵念完经,站起身走到李李道禅与慕容亦温的面前。

“二位施主,有何疑问,尽管问,贫僧一一作答。”

李李道禅碰了一下准备开口的慕容亦温“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能不能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再聊?”

说着李李道禅走到尸体旁,将四人的尸体犹如提小鸡一般提在手里,轻轻一跃,走进了树林。没多久从树林又窜了出来,拍拍手“这样应该就行了,走吧。”

“在下法号菩提,乃是相国寺的烧火僧人。”菩提自报家门。

“您果然是相国寺的菩提大师。”慕容亦温虽早就猜中菩提的身份,可仍不失兴奋。

看着慕容亦温的样子,李李道禅不以为意,明明菩提自称是烧火僧人,怎么到了慕容亦温嘴中竟变成了大师?不过自己也懒得和菩提多说什么,乐得自在清净,背着手走在一旁也不说话。

“施主言重了,贫僧只是相国寺一打杂小僧,可不是什么大师。”

“大师过谦了,您的佛偈可是深得禅宗佛理,佛法深厚,又怎是一般人可比的。我想他日定当名扬天下。”

“皆是虚名。若不是贫僧思虑不周,人前卖弄,又怎会惹得杀身之祸?”菩提悔恨不已。

“此事错不在大师,是他人嫉贤妒能,生出歹心。况且,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师莫要担忧。”慕容亦温急忙宽慰菩提。

菩提摇摇头,也不作答。

慕容亦温知道菩提不想再谈此事,他转而问道“大师接下来作何打算?”

菩提望向远处“尚无打算,天下之大,哪里是贫僧容身之地?”

“大师若是信得过在下,我给大师指个明处。”慕容亦温笑道。

“施主请讲。”

慕容亦温指向南方“一路向南。”

“向南?”

“对,南方一向佛风浓重,派别众多。况且离相国寺如此之远,歹人就算有害人之心,也无害人之能。大师去了那里,又何愁每个落脚之地?只要大师寻得清静之地,钻研佛法,哪日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