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他的命令只能遵从,若有违背,后果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 待到一众官吏鱼贯而出,李治一个人坐在值房内,未免有些洋洋得意。 他也知道自己的手段过于粗糙,可问题是既然自己占据了名分大义,那又何须上演委婉虚伪的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