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柔如水,温如汤泉。又或者,一个人的爱心,那就会是浓如蜜,甘如浆。”
庄庆和笑道:“有趣,真是有趣。我第一次发现,你竟然是一个很会辨的人。可惜,有些事情,你我终是辨不清的。如果这次,我做错了,就请你,用这把刀杀了我。”
林晓航道:“哦,做错,你想做什么错事?”
庄庆和道:“助纣为虐,这算不算是错事?”
林晓航道:“当然算,可是如果是迫于无奈,我想那也算不上是错,自然不用以死谢罪。”
庄庆和道:“我这一辈子见过很多人,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你明明是一头狼,却偏偏有一只羊的心肠,我觉得你投错了胎。不然,如果你去做一个平凡的人,一定会很幸福。”
林晓航道:“我宁愿做一个平凡的人,可惜我从来不是个能够平凡的人。脚下的大地,只能容纳你经过,从来不允许你停下来歇脚。”
庄庆和把刀收了起来道:“三天之后,就是祝东鹤和谭燕成婚的时候。你现在走还来得及,虽然你躲不开什么,可是眼不见为净是不会错的。”
林晓航道:“我是决计不会离开的,而且,我还准备和祝东鹤殊死一搏。有些事情,也许是命中注定的,我想祝东鹤也知道,早晚,不是我死,就是他亡。”
庄庆和笑了笑,一副随林晓航方便的样子,看起来随意且潇洒。可是云淡风轻之后的事情,恐怕难以对人讲起。庄庆和,从来都不是一个肤浅的商人。他是一个看似肤浅,实际上可以让人高山仰止的人。
席烨跟着林晓航一起来的,可是他一直都没有出现过。林晓航知道,他一定就在周围,可是他从来没有出来过。他一定总是在席菡的周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吧,毕竟他是一位父亲,而且还是个风烛残年,说不好或者还是已经死去的老人,这样的人,很容易多情。
祝东鹤成亲,对天下的震动也不小,像他这样的人,向来不缺周围巴结的人。可是向褚南樵这样的人却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再也没有人像他一样的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