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苏清韵忽然想起一件事,眯着眼睛看向宁鸿轩,“你是怎么跟我父亲解释我没回家的事情的?”
贾坤偷偷摸摸溜了,这可跟他没有关系,他可是完全按照王爷的意思行动的。
苏清韵要算账,也应该找王爷才是。
“父亲知道了,他还特意准许你在这多待几天。”
宁鸿轩加重语气,给苏清韵擦擦嘴角,“放心吧,韵儿,父亲也是从我这个年纪走过来的,知道这个时候分不开我们两个人。”
“你……”
苏清韵脸涨通红,羞怯极了,“那是我父亲不是你父亲!”
宁鸿轩动作一顿,放下手绢,幽幽地叹了一声,可怜巴巴,甚是委屈,“怎么,韵儿难道想翻脸不认人了?”
苏清韵顿时就怂了,不安地扫了扫这屋子中偷笑的丫头,“你别胡说……”
“没有胡说啊,我们都已经是一家人了,你父亲不就是我父亲吗?”
宁鸿轩一本正经地分析着这其中关系,“韵儿说是不是?”
“你……我不跟你讲了!”
苏清韵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你就是个流氓!”
宁鸿轩眯着眼睛笑了笑,又俊逸又潇洒,“我只是不想对你做君子罢了,那样多苦恼啊。”
“行了行了,吃饭。”
他有脸说下去,苏清韵还没有脸在这么人面前调情了,她叹了一声,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自己有多纵容宁鸿轩。
然后,丫头们光明正大地看王爷喂王妃喝粥,王妃虽然脸红拒绝,但最后敌不过王爷牛皮糖的功力,勉强地喝了一口,看样子还是挺开心的。
雨依旧在下着,一刻都不停息。
“苏清韵去了秦王府,之后一直都没有回相府?”
程妙音挑眉,笑了一声,放下书信,让来报信的人退下,起身剪灭烛芯,让叙绫将窗子稍微打开一点,不然屋子里有些暗又闷。
叙绫照做,回来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小姐,他们一定是在酝酿什么阴谋!会不会是怀疑起了杏花楼的那桩案件?”
“那桩案件,她的丫头是在调查,不过根本就调查不出什么来。”
程妙音讳莫如深地摇了摇头,看向坐在琴前若有所思的人,“哎,说起来,当初我们还无意中破坏了一对璧人的好事呢。”
江寒微顿,没有说话。
“只羡鸳鸯不羡仙啊,”程妙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浅笑一声,端起茶盏,“苏小姐温婉又聪慧,貌若天仙,秦王殿下真是好福气,也难怪将她看做绝世珍宝。”
江寒收回视线,仿佛置若罔闻,只是轻哼了一声,“杏花楼的事情还在进行中,应当没有什么别的问题,我先离开了,罗蝉司还要事务要忙。”
“姑娘,江指挥使怎么怪怪的?”
江寒走后,叙绫问,“又失落又奇怪的?”
程妙音抬眉一笑,明媚惊艳,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