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滴黏液的蜘蛛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
“有什么?”陆予珩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
温欣端着杯子,靠到自己椅背上。
两个人肩膀相抵,陆予珩偏头看着她。
他皮肤冰凉,和顺着喉咙流下去的水一样,温欣惬意地吁了口气,感觉奔波两天的疲惫一扫而空。
“有把枪,用着特别顺手,而且我还在……”
这时,餐厅的破帘子,被人掀开。
四个人下意识看过去。
厚重的军靴踩在地面,两边漾起一片干燥的尘灰。
来人身形高大,穿一身浓墨的黑,背上还披着长长的斗篷,进门的时候,仿佛寒冬霜雪带进一片寒意,将餐厅破败凝滞的空气也搅动起来。
温欣眯了眯眼睛。
她对这种感觉非常熟悉。
那是常年在外,身上沾染了太多血气的人,身上独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