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他有些不确定的盯着远处那一簇颤巍巍燃烧着的火苗。
“你真的梦见了吗?”阮星竹有些高兴,之前无论她对肖凌做了什么检查或者是什么刺激都没有反应。
他只是说自己梦到了金戈铁马,却又说不上来是在哪个地方,没想到这次竟然有了一点突破。
“我母亲。”肖凌顿了顿,又歪着脑袋想了想,“她生的漂亮,可是我父亲却穿着盔甲。”
想起桃花树下的那个场景,他心中的预感越发的强烈,这两人就是他的父母,一定没错。
捏着肖凌的手腕,阮星竹细细的摸索了一番他的经脉,可是什么都没有摸出来。
又检查了一下他的头颅,问了问情况,肖凌只说自己神清气爽,其他的一概不清楚。
唯一的线索只有他梦里的那两个人。
“你父亲身穿盔甲——”阮星竹摩挲着下巴细细的想着。
“难不成他是一个将军?或者是领兵打仗的人物?”
“我不知道。”肖凌只梦到了那两个人,可是却也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只是觉得这场景分外的熟悉像是刻在骨子里一般。
“没关系。”看到肖凌的神情有些疑惑,阮星竹揽过他的肩头。两人依偎在一起,轻轻的劝说着。
“反正现在你已经想起你的父亲母亲了,这说明你的记忆在渐渐的浮现出来,我相信你能完全想起那些年忘记的事情,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肖凌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眼神重新转到自己面前的氤氲的雾气之中,过了好久他才轻轻的说了一声:“嗯。”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么人,但是现在有阮星竹在身边他就感到安宁和祥和。
握紧了拳头他心中暗暗发誓就算是自完全恢复了记忆,他肖凌依旧是肖凌,此生此世只有阮星竹一人,谁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窗外的雨下的很大,噼里啪啦的打着芭蕉的树叶,像是用小棒槌击打的鼓声。
阮白白在一旁睡得正是香甜,而阮星竹因为在自己的怀中,整间屋子都笼罩着昏黄橘黄色的珠光肖凌觉得的分外的温馨。
现在他早已经看开了,就算他有没有恢复记忆也完全不会影响他现在的生活。
只要有他们在的地方就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