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
“这令牌你认识吧,是今天你救我的时候。那黑衣人的身上掉下来的。”
阿青眯了眯眼睛仔细的辨认了一番,这才慢悠悠的说:“我记得,大人。”
“行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师臣随手把手心中的令牌甩在了阿青的怀中,害得阿青接住它的时候手足无措,令牌还在空中跳了几下,才堪堪被他握在了手心里。
“这令牌我很是眼熟,你去调查一下。”
拿着手心中那一块有师臣体温的令牌,他点了点头身形一转就离开了屋子之中。
师臣坐在凳子上,十分费神的叹了一口气儿。
怎么会不认识那个东西是什么呢?上面明晃晃的是大皇子的印记,可是现如今大皇子已经登上了皇位,自己又没有办法威胁到他,为何偏偏派人来刺杀自己。
难道是因为自己手心里掌握的那一小点的药材?
可是师臣却不相信,他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可是却说不上来。
夜色渐渐降临,窗台外面的那一层海棠悄然开放,幽幽的暗香通过窗户传建屋子中混杂着,远处金色的香炉中点燃的安神香让人闻着昏昏欲睡。
他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子,推开窗户,散尽了屋子中的安神香,才觉得有些神清气爽。
“今日在赵建龙那里喝了不少的酒。”师臣捏了捏他的鼻梁,端起了一旁已经煮好的醒酒汤一饮而尽。
其实今天下午的时候,赵建龙有几句话说的是对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偏偏要插手朝政,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药师而已,偏偏就要在朝廷里搅弄这趟浑水。
说的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的。
突然,他想起了还在方燕镇的阮星竹。
她什么时候会过来呢?
冥冥之中,他相信总有一天会在京城看到阮星竹的身影,像这般惊艳才绝的人物不应该被埋没在那样一个偏远的小镇。
况且,在和厉公子接风洗尘的时候就听他提起过,言语之中满是欣赏。
一开始,师臣本来只是打算去厉清酒那里走过场,没想到竟然能从他的口中听到阮星竹的事情。
后来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次比赛的监考官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