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阮星竹颇为苦恼的叹了一口气。
“郭叔也就二十多岁,若论得起圆滑世故还真是只有你和我能担当此任了,接下来要做什么我觉得还是咱俩决定为妙。”
“的确如此。”肖凌也同意的点了点头,“这几日郭叔神出鬼没的,也没见他去做什么。反正丽娘天天都呆在屋子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像是这个府邸中没有这个人似的。”
“回去和郭叔说一说,丽娘也可能放出来了,都关了这么多天了,别把孩子憋坏了。”阮星竹真是操碎了心,简单的把药材扎成了一个纸包,放到一边。
突然,肖凌和她手心一碰,阮星竹敏锐的感觉到有一个纸条被肖凌塞进了自己的手里,她捏了捏手指,下意识的撇了肖凌一眼,却看到肖凌对着自己轻轻笑着,心中有了结果,这才想起来慢悠悠的向钱家主告别。
刚刚离开药房的阮星竹就迫不及待打开手中的字条,那这条上写着是和前几日差不多的字,也是在今天晚上的时候在书房的后面的小树林里见面。
“这下我可不会忘了。”阮星竹一边笑着一边把小纸条团成一团,细心的塞进了袖子里,打算选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把这字条销毁了。
走到半路,看见一处十分破败的院子,阮星竹便顺手把那小纸条扔进了院子里,满意的看着小纸条从门缝滚进里面,她点了点头,哼着小歌儿慢悠悠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不过她却没有看到自己刚刚离开这个地方后脚就有人偷偷摸摸的过来,站在这个门前,下意识的看着这个门。
是锁着,不过那人跪在地上扒着里面的那个小纸条,抬起头来,这个人竟然是李河山!他是偷偷翻墙头出来的。
当初自己的无意之举,现在想起来才有些后悔,本来他是打算去阮星竹的院子和她道歉的,却发现阮星竹没有在院子里。
所以就偷偷地沿着路边走着,没想到正好碰到见了阮星竹在往门缝里塞什么东西。
他十分的好奇,连忙赶在阮星竹的身后把那个小纸条拾了起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处地点,这地点是在书房后面的小树林里。
那个地方十分的寂静,又时常没有人去,所以是一个见面的好地方,他也知道手边有一两个是情侣和自己说过他们私会的地方就选在了那书房后面的小树林。
难道这阮星竹要见什么人?李河山心里的好奇就被勾了出来。
他把这个小纸条抚平,轻轻的叠成了几次塞进了袖子里,这才深深的看了一眼阮星竹离开的方向。
不过现在他并不打算向阮星竹道歉,而是想先看看阮星竹究竟是要搞什么鬼。
可是回到院子中的阮星竹并没有意料到这一切,她随手把药材扔在了桌面上打开,就从一处角落拿起一个小药炉放在灶台上轻轻的点燃,就把手中的药材放进了药罐子里面,用慢火轻轻的熬着。
说实话,她的风寒还没有好,没有发热的迹象,只是偶尔身子有些疲惫而已。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阮星竹也打算趁现在好好养养自己的身体。
捏着鼻子把这些药材喝完之后,阮星竹就慢悠悠的又晃到了床上,躺在床上安静的休息了一会儿。
不过她并没有久睡,只是简单的躺了一会儿便做起了身子去吃了午饭。
在正厅之中却没有一个人,只有阮星竹孤零零的对着一桌子饭,有一些手足无措。
她拉着一旁的侍女问:“钱家主呢,他去哪了,不来吃饭吗?”
虽然嘴上是问钱家主,不过阮星竹还是想能不能趁着这样见一见肖凌。
那个小侍女恭恭敬敬的对阮星竹行了一礼这才声音清亮的说:“钱家主这几天都在药房吃午饭,基本上不过来,您放心用饭就好了。”
“好吧。”阮星竹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