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毒药,让他回到神蛊堂和穆英泽复命,就说刘五爷已经隐到深山之中,安心研究长生蛊了。
药十味也表现的很配合,最起码,可以不用每天和风蝎蛊大眼对小眼了。
时间不多,楚倾言和赵潇誉安排好了一切事情之后,就着手准备出城。
这里距离边境处,不吃不喝日夜跑马,至少也要三天的时间,段深的情况很不乐观,楚倾言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体,想要强行骑马。
倒不是不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她有保胎的药物,虽然不能长期服用,但是三天时间,应是不会出问题的。
赵潇誉对此却并不同意,哪怕楚倾言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不会出意外,也不可以,但是时间赶得紧,他们也不可能在路上慢悠悠的赶路。
最终,在楚倾言的一再坚持下,还是迅速上路了。
赵潇誉府上的马匹都是千里挑一的良驹,皇帝派来护送的侍卫自然是跟不上,出城没有多久,二人就将那些侍卫远远甩到了身后。
其实,这也是他们故意而为之,皇帝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三皇子,必须防范,他派来的人和眼线也没有什么区别,能甩开还是甩开的好,不然做什么事情都要束手束脚。
这一路奔波不停,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不得已,每到一个驿站,二人都要买下新的马匹重新赶路,披星戴月,不辞辛苦,终于在三天之后抵达了苏达城。
苏达城属于西岐国边境城池,受影响最为严重,现在段深就在此处养伤。
由于战乱缘故,城门口处重兵把守,凡是想要出入的平民,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
但是,只见从门内往外走的,真是没有瞧见往城里去的。
因此,楚倾言和赵潇誉骑着马刚一到城门口,立刻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一群西岐士兵立刻警惕的围了过来。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一将士审视着楚倾言和赵潇誉,一脸小心的问道。
赵潇誉直接掏出了他的腰牌,说道“奉皇上命令,来此援助。”
那将士仔细一瞧,见是代表王爷身份的令牌,连忙跪在了地上。
“王爷亲临,属下这就去禀报给段将军。”
楚倾言连忙阻止,说道“我是来给段小将军治病的,时间不等人,还是让我们先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