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准备跟蹲在墙角的廖天寿交代几句话。
蹲在墙角的廖天寿听到有人的脚步声,撑起疼痛的身子,透过凌乱的散发,刚好看到阴宏智派来的那四人。
凑巧得是,其中一人他还认识,之前抢夺那粮草所卖的银两就是交给了这人。
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暖意,看来‘那位’是要将自己捞出去呀,早知如此,今天上午就不招了,这可如何是好…
另一方面,姚全胜又不是真的大理寺监牢狱卒,眼看着钱财已经到了自己手中,也不再掩饰自己身份。
原本佝偻着的腰杆逐渐挺起,转身看向方才丢给自己钱袋的那人。
猛的朝前一窜,双臂一用力就将在门口的那人给推了进去,然后还顺道把牢门给捎上了。
他这一连贯动作下来,让对他毫无防备的那四人,顿时傻了眼,隔着监牢木栏朝他喊道。
“呶,呶这狱卒,这是作甚,还不快快打开牢门放我们几个出去。”
“赶紧打开牢门,放吾等出去,若不然,将你碎尸万段…”
……
听到他们几个对自己的恐吓,站在牢房外的姚全胜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们几个憨大,不会真以为耶耶是被你们收买了吧。
那看来耶耶演的还不错,你们几个就老老实实在里面待着吧,待会儿耶耶再过来收拾你们。”
冲他们几人说完后,姚全胜就转过身去,拿着刚从他们手里得来的钱袋,嘴里哼着军中小调儿朝外走去。
留下阴宏智派来的这四人,与廖天寿同处在一起。
等到姚全胜的背影从这监牢走廊消失后,方才被他推进牢房,面相老成的那个男子才缓缓开口。
“耿浩,耿聪,耿呈,吾等被那小贼给蒙骗了,看他阔步行走的步伐就知他乃是军中之人。
绝非这大理寺监牢所能培养出来的,待会儿肯定会逼问吾等的来历。
家主对吾等的恩情无需多言,绝对不能再让他们抓到把柄,你们是否明白某的意思。”
待这男子说完后,方才他口中的耿浩、耿聪、耿呈三人脸色皆变。
话都说到这里,又怎会猜不出他的意思,过来为家主办事儿没办好不说,连自己都撂到了这里。
这一切都怪这个廖天寿,若不是他办事不利,被金吾卫的兵马抓到,他们几个又怎会前来这种地方。
越想心中越气,四人朝着廖天寿就围了过去,廖天寿能做一千余众匪徒的头领,又经常与官兵打交道,怎会看不出他们几人的用意。
用手撑起身子,趁那耿绶,也就是那个面相老成的男子一时不注意。
就从他们四人的包围中溜了出去,扒在监牢木栏上朝外喊道。
“官爷,官爷,救命呀,有人要杀廖某,官爷,救命呀…”
话说两头,姚全胜从阴森森的监牢走廊走出来后,一转弯的功夫,就来到了一个小房间中。
而沈默与程处嗣他们正在这喝庆功酒呢,他们将消息传递到大理寺后,就又重新备了一桌酒席。
在廖天寿监牢外喝的那顿酒,只是为了作秀,诱导柴令武去恐吓廖天寿,顺便引出沈默后边的话语而已。
而今匪首廖天寿已经招供,现在喝的这顿酒才算够兴头儿。
“哈哈,沈默,你中午那损招儿是咋想出来的,别说是廖天寿了,就连哥哥我听着都有点儿瘆得慌。”
“令武,这种奏效的招数,可不是沈默他自己想出来的。
我跟师赞也没少给他出主意,就冲这个,咱们得喝一个。”
“来,处嗣,师赞,今天这事儿你俩也没少帮忙,就冲这个,咱们三个先干一碗。”
他们几个杯来酒往的,在这喝的正嗨的时候,姚全胜也走了进来,来到屋内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