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当你默认了。”
“……”
“没想到朝歌竟这般期待哥哥以口相喂。”那他就果断的喝了苦口的药要去喂她,朝歌伸手捂了自己的嘴。
霁月真的很讨厌。
要喂就喂,为什么非要说出来。
她若真让他这般喂,就显得真的是她在期待了。
为了证明自己不期待,她果断的捂了嘴。
姑娘家得矜持的。
霁月便轻轻把她的手从嘴上拿了下来,毫不费力。
他把柔软的手扣在自己的手中。
他已经喝了,难不成要自己吞下去。
低首,便把药渡给她了。
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她咕噜一声给咽下去了。
“……”借着喂药,明目张胆行坏。
她苦着小脸不说话,霁月说“要不你一口喝下。”
这般也只苦一回了。
若是一口一口的喂,或一勺一勺的喝,只会苦更久。
他倒不怕,毕竟他没喝下去,只是怕真苦坏了她。
朝歌瞪着他直点头。
这般,霁月直接让她对着碗,一气喝下。
等到喝过,霁月把奴婢准备好的蜜饯拿来,让她含一颗。
他自己也跟着含了一块。
含着蜜饯,两人便又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霁月说“朝歌你嘴真甜。”
废话,她当然甜了。
朝歌偏过脸,不再看他,他索性也就倚在床沿边,微微闭了目。
小姑娘也实在是倦了些,在胳膊的疼痛中,有了睡意。
彼时,满心委屈的三姑娘暮词已回到自己的院宇,无趣的趴在桌前。
奴婢过来禀报说徐姑娘来了,她便让请了进来。
徐姑娘闷闷不乐的在她面前坐下来,说“今天不小心伤着了朝歌,朝歌一定恨死我了。”
暮词便冷呵一声道“她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哪有时间恨你。”
徐姑娘疑惑“此话何解?”
徐姑娘委屈,道“有二品的上将军处处疼着她,护着她,她当然高兴了,你没看她受了一剑后,大哥有多紧张她吗?”
徐姑娘颔首,道“七姑娘是将军的妹妹,自然是紧张的。”
“我不比他与朝歌的关系更近更亲吗?也没见他待我紧张过,刚送他的衣裳,他都不肯穿,偏选了朝歌送他的衣裳靴子玉冠穿戴上了,从头都脚都是朝歌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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