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被凤廖训了话,这时候还狡辩,肯定又会被说道。
她忙应道“是,是,是!你兄长身子弱,我得珍惜。不敢了,没有下次了。”
“我也是为嫂嫂好。”
杨絮儿哈哈的干笑两声,忙转移话题道“我已与父亲说邀你们回府去,父亲很欢喜,盼着你们回府。今日一道回去吧!”
小薄氏和凤廖就是为了这事来的,只是没想到会碰到杨絮儿生扑凤毓的画面。
凤廖道“我来与嫂嫂说的就是这事。”
“那一起坐马车回府吧!”
“我与清清便不与嫂嫂兄长同坐一辆马车了。”
杨絮儿跟凤廖说话就感觉累,这凤廖死板的很,真是没劲。
小薄氏是怎么忍受他到现在的。
她挠了挠发,干笑说“也行!”
杨絮儿回到马车,见凤毓懒懒的躺坐着,胸前衣襟微敞开,露出大片的白皮肤。
她瞪了他一眼道“还不快坐端正了,将衣服整理好,免得让人瞧见,又说我欺负你。”
凤毓闻言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他坐直身,靠近她。
他贴着她耳,轻声说道“我就喜欢娘子欺负我。”
“不正经!滚远点。”
杨絮儿恼羞的不行,轻微推了下他。
也就在这时,帘子又被掀开,目睹杨絮儿推凤毓的凤廖脸更黑了。
杨絮儿哑口无言,无法为自己辩解。
凤毓看向凤廖,自然的将衣襟拉好,他平静的道“二弟还有事?”
“可以起行了。”
“嗯,要一起吗?”凤毓又反问。
“不用。”
凤廖将帘子放下,回了自己的马车。
小薄氏见凤廖黑沉着脸道“相公你看起来挺生气。”
“嫂嫂又推兄长,完全不顾兄长身子柔弱。”
“兴许是夫妻情趣吧!”
“不,嫂嫂的动作很大。”
“……”
小薄氏无言以对,有时候真的觉得跟凤廖在一起了无生趣。
可又怎么样呢?
凤廖不喝花酒不喜女色,她不能对他过于苛刻。
人哪有尽善尽美的。
回到凤府是用晚膳的时辰,凤庆年今日特意抽空出来同小辈用膳。
饭桌上,凤庆年便问凤毓“考的如何?”
“甚好。”
一旁的闷头吃饭的凤廖大气都不敢喘,他与凤毓考试的位置是斜对角。
他这个兄长从试题一发下,看都不看一样就躺下睡大觉。
醒来便翻看他娘子为他整理的包裹,瞧瞧有什么好吃的。
吃完又是躺下睡大觉,直到考试时间还有一柱香时,他这兄长才打开试题,大笔一挥,草草写了题。
科考是给有准备的人,他苦读多年,才勉强写下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凤庆年知道凤毓不会多说什么,甚好那便是极好的。
“这两日辛苦了,多吃些,回去好好休息。”
凤毓闻言抬眼看向凤庆年道“父亲不问问二弟?我瞧二弟出来精神抖擞,定是答的不错。”
被凤毓这一提,凤庆年看向凤廖道“当真不错?”
“还好。”凤廖被凤庆年问,有些受宠若惊。
“嗯,那便好。回了家后就别跟你媳妇儿往外跑了,免得惹人笑话。若是住不惯家中,你便另寻住处,瞧好了便与我说。”
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要给凤廖买院子,这是凤廖长这么大头一遭感受凤庆年突如而来的疼爱。
小薄氏闻言,心下有些欢喜。
出去住好啊!
自己当家做主,有自己的小家。
凤廖忙开口接话道“家中挺好怎会住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