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柔水明显感觉出凤毓的不喜,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是。还请毓哥哥大人有大量饶了春荷。”
“可以!”
南柔水得了话,得意的想看吧!毓哥哥心里还是有她的。
但下一刻却听他道……
“不贩卖可以但是活罪难逃。让春荷去洗刷全府的马桶吧!”
“这……”
“还有你一并去刷马桶。你若不去,就回你的南阳。我们的婚事取消,你也休想在见我。”
南柔水没想凤毓会让她去洗刷马桶,她不可置疑的问“为什么?我只是求了个情。”
“你连自己的丫鬟都管束不好,不应当受罚?”
“我……”
风毓回转身,走到南柔水跟前。
他居高临下的看她,忽而他伸出手。
南柔水以为他要捧她脸,心也快速跳动了起来。
然而他冰冷的手攥住她的下巴,冷冷的看着她道“我说过的,我这个弟弟脑子不太好,做事鲁莽,不要与他计较。你怎么不听?他孤苦伶仃,我若还不罩着些他,落了他人口舌怎么办?水儿妹妹,我以为你很乖,很听话,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南柔水只感觉下颚很疼很疼,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他在警告她,狠狠地警告她。
杨乐溪不可以动。当真不能动吗?就因为是那贱女人的弟弟。
“毓哥哥,水儿疼……”
凤毓嗤了一声,冷漠的甩开手。
他看着南柔水,面上无任何情绪以及表情,淡淡道“要么滚回南阳去要么去刷全府的马桶,去留你自己选。”
“毓哥哥,你真要这么狠心吗?”
南柔水感到自尊受到了狠狠地鞭策,眼前的人当真是那个温柔爱笑的毓哥哥吗?
为什么不拿对杨絮儿那套对她。
凤毓背对着南柔水,轻飘飘道“我向来如此。”
说着他到了侍卫跟前,淡淡道“你们自领五十板子,这事就了了。”
侍卫们立即感恩戴德,自觉领罚去了。
凤毓走到杨乐溪跟前,下意识的蹙眉,随即松开眉宇道“我带你去找大夫看看皮外伤。”
话落下,他便越过杨乐溪,走在前头。
杨乐溪觉得非常解气,立马跟上凤毓。
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南柔水,见她怨恨的眼神,恼怒的表情,感到快意。
他嚣张的一吹口哨,心想该!去刷马桶吧!熏死你。
直到人远走,南柔水即便心有不甘,也要做下决定。
她氤氲着双眸,心酸苦涩。
她收回目光,将目光落在了凤庆年身上。
风庆年看了一出戏,此刻主角散了。
他也该回庆苑休息去了,但他瞧南柔水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
他哈哈干笑了两声道“他向来如此,谁若是惹到了他,六亲不认的。也怪老夫,从小太宠他了。”
“伯父,我……呜呜呜,我好冤。”南柔水哭戚戚的说道。
凤庆年闻言,心想冤个头!事情是你挑起的,别将人都当傻子。
好端端的干什么去惹人家弟弟,难道心里没点数?
“你要觉得委屈,伯父派人送你回南阳。犯不着在这受这窝囊气。凤毓有什么好的。窝囊到了媳妇都跟别的男人跑了,被戴绿帽还将那女的弟弟当个宝。郡主啊!我儿他真的差劲。活了二十年有余,心里还没点数。他这样的脾性,找个娘子很难得。往后受气的更多!你别看他待前头那个好,那位也受了不少气。人啊!往往看到的都是表象,背后的面目很少露在人前的。”
南柔水听了后,一愣一愣的。
什么意思?
听凤相的意思毓哥哥并非他所见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