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向宇说“你不会不方便?”
嘴巴上这么说,但行为上根本也没看出他打算走的意图。
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一边心中嘀咕,一边说“你睡客厅,我有什么不方便?我会把卧室门锁上的,提前告诉你。”
说罢,我冲他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
像是洋洋得意将汤姆耍的团团转的杰克。
向宇没说话,但是他默许了。
我这时才想起被放置y许久的那些碗盘,只得赶紧把它们塞进洗碗机。
向宇已经坐在沙发上,开始处理他的公务。
我站在厨房里,一边盯着轰鸣的洗碗机,一边感觉有点微妙。
此时此刻,这个场景,好像是回到了过去,我在向宇那当全职保姆一样。
可是,又不太像。
那时的向宇不会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的事情,而我也从来不去他办公的书房。那时候的我们,微妙地在肉体上越界了,而精神上却没有越界过一丁半点。
和现在有点不一样。
现在他不睡我,我不睡他。
但好像,我们可以平等地讨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