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声坚持要和他说分手,他也没有这个样子。
季浔阳犹豫再三,还是跟了上去。
一到包间门口,就听到了许声鹤这番话,眼里闪过了一丝戾气。
这个许声鹤,他因为宋若声放过了他,他还不知足,在这里挑拨离间,是不是连许氏也不想要了?
正想推门而入。听到了宋若声的声音。
&nt;声鹤,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你觉得我受了太多的苦,可这些是他带给我的,是我心甘情愿受的,这些和你无关!"
宋若声的眼神带了丝丝的凌厉,她原本不想这么说,也不想伤透许声鹤的心,可她要是不那么做,要是不这么做。
许声鹤,和她纠缠不休,到头来,还是他为了她挡了灾。
季浔阳这辈子,就是她的劫难。
不如,就让她一个受了,不要再牵连旁人吧!
&nt;好!若声。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的选择!"
许声鹤挤出了一个笑容,
&nt;茴茴是我的未婚妻,还是交给我来照顾吧!就不牢烦你了!"
宋若声皱了皱眉,她感受到了许声鹤的疏离。
这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是想许声鹤对方茴好一点,不是希望他和她疏离。
许声鹤一步一步地走近,从她的手中接过了方茴,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方茴,把宋若声当成了个空气人。
实在是反常的很。
&nt;声鹤。我们还是朋友吧?"
就在许声鹤想要抱着方茴出门的时候,看着许声鹤的背影,宋若声有些心悸的感觉,她不想因为这些,就和许声鹤断了联系。
她和他是朋友啊!
甚至是亲人啊!
超过了一般的存在,怎么会,又怎么可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nt;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了!所有的一切,仅此而已。
许声鹤抱着方茴,眼角有些红红的,仔细看看,就像是哭过了一样。
可他是许声鹤,是许氏的掌权人。
他怎么会哭呢?
又怎么可能会哭呢?
宋若声瞧着许声鹤抱着方茴离开,有些心酸,又有些欣慰。
怔了怔,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忽然,她的眼瞟到了一抹熟悉的衣角。
这衣服?
是季浔阳?
还没等宋若声细想,这衣角的主人,就光明正大地走了进来。
&nt;宋若声!"
季浔阳迈着步子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神色带了些许的睥睨,似乎是在可怜宋若声,又似乎是在探究着宋若声。
&nt;干嘛?"
宋若声没想到她刚刚说过季浔阳,这会儿就看见了季浔阳,神色里颇为不耐,生怕又和温雅对上。
她实在是不喜欢温雅。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不是个好人!
这种人,又怎么可能会没有野心,又怎么可能甘心屈居人下呢?
&nt;干嘛?"
季浔阳细细地咀嚼了这两个字,带了些许地玩味说道:
&nt;你现在这个样子很狼狈,似乎离开了我,你就变得越来越狼狈了。"
&nt;呵!"
宋若声收拾好了东西,听季浔阳这么一说,冷笑了一声,
&nt;我这么狼狈是拜谁所赐?更何况,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很狼狈。比现在要狼狈多了!至少我现在很自由!"
&nt;是吗?"
季浔阳在宋若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