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实在。”
西武王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却是唇枪舌剑。夏渊的心本就不在天朝,有何来夺那王权霸业之说,倒也对答如流。
腰间有酒,手中有剑,身旁有人。
只需一声剑来,这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
这才是夏渊憧憬的,亦是他小的时候,御九幽在悬空崖上为他讲诉的天下。
“好,小皇子小小年纪,却生有如此开阔的眼界,老朽若不是起过誓言,定要收你为徒,传你毕生所学。”
帝师的眼眸在开瞌间,精光乍现,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浓烈了。
西武王则是背靠着木椅,没有在开口说话了。
“夏渊。”
大皇子紧了紧握着茶杯的手,他的脸上有些阴晴不定。
“你目之所及,便是我心之所向。”
秦岚的双手紧捏着,放在了怀里,她一脸温柔的望着夏渊的侧脸,神色有些痴迷了。
不要那王权,不要那富贵,只要仗剑天下,寻那一生的逍遥自在。
“帝师缪赞了,我只是一个目光短浅之人,能够活在当下,随遇而安,便就已经知足了。”
夏渊苦笑着摇了摇头,西武王的步步紧逼,帝师的高看赞誉,这一个黑脸,一个白面,配合的倒是天衣无缝。
这两个人,都是老狐狸啊。
“好一个活在当下,好一个随遇而安。小皇子的此番话语,倒和你父王多年前说的话,如出一撤。”
西武王拍了拍手,他的眼中,亦是突然射出了一道,宛若实质的精光。
多年前的三人行中,有一袭白衣,一袭青衣,和一袭灰衣,还有三把剑。
“小皇子说出的话,倒是和你的年纪有些不相符了。也是,身怀神脉的你,这小小的天朝,怎能让你畅游。”
西武王眼角的余光扫过,看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的大皇子,若有所思的说着。
同样是在少年时,一个为兄,一个为弟,这相比之下,差距却是有些大了。
帝殿内。
“大哥,我们难道就在帝殿等着,眼睁睁的看着帝师和西武王为老不尊,欺负渊儿和小岚。”
帝殿内,北武王猛然睁开了虎目,他站起了身,眉宇之间有着怒意在涌动。
“你啊,还是和以前一般无二,性格还是这么的横冲直撞。这么多年的庙堂生活,还是抹不平你心中的菱角。”
夏武侯也睁开了双眸,他的脸上挂着笑容。“渊儿不仅身怀神脉,也在其他的方面给我了很大的惊喜。夏淳,终是差上了太多。”
夏武侯背靠着龙椅,他的身体也放松了。
“大哥,亏你还笑的出来,渊儿不是说了吗,对天朝的王权霸业不在乎,难道你要把天朝交给夏淳。”
北武王在一旁,顿了顿足,有些吹胡子瞪眼。
“渊儿不是下界的人,若是让渊儿掌权天朝,岂不是让渊儿落得我如今的田地。天选神脉,又岂是一个天朝可以比拟的。”
夏武侯站起了身,笑着拍了拍北武王的肩膀。
“不管如何,我就是看不惯他们对渊儿针锋相对,渊儿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女婿。”
此刻的北武王竟然有些耍浑了,倒是有了些老顽童的模样。
“我们在静观其变吧,若是帝师和西武王一再的步步紧逼,也就不要怪我拂了他们的脸面。”
夏武侯坐回了龙椅上。
“好。”
北武王亦是如此。
鹤云宫。
“不知小皇子,可否让老朽一观你体内的天选神脉。老朽活了一世,还未曾见过天选神脉是何般的模样。”
帝师的话语一落,西武王和大皇子多时抬头望来,纷纷来了精神。
神脉体,对于他们而言,只是存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