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机会,也就在他们的身上施展不了。”
夏武侯转头,看着北武王说道。
漆黑的夜晚,一轮皓月当空,洒落而下的月华,有些阴柔。
“你体内的伤势怎么样了,你啊,也该改一改那容易冲动的毛病了。在朝纲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西武王和帝师就是在故意激怒于你,而你倒好,正中了他们的下怀。”
夏武侯摇了摇头,关切的问候了一声。
“强势早已无碍了,我若是忍了,我们又怎会知道帝师和西武王如今的修为如何了。”
北武王咧嘴一笑,只不过突然吸进了几口凉气的他,口鼻处又是发出了几声的咳嗽。
“想要知道帝师和西武王如今的修为如何,方法有很多,没必要用此法来试探他们的深浅。当日在朝纲之上,若是他们两人中,有任何一人起了杀心,你就不是负伤这么简单了。”
夏武侯的话语之中,多了一丝的责怪之意。
“这也是一种最为直接的方式,不是吗?”
北武王摇了摇头,还是在坚定着自我。
“我们兄弟三人里,也就只有你的性格直来直往,没有心机,也不屑于玩弄朝纲之上的权谋诡计。这么多年,一直未曾改变的你,西武王也正是知道了这一点,才会从你这里下手。”
夏武侯负手而行,转身便下了城墙,他走在灯火中,行在黑夜里。
“我若是变了,那还是你的三弟吗?这人啊,本来就是只活一世,不忘初心,没心没肺的最好,笑看天下,才能活的洒脱,够潇洒。”
夜晚的风有些凉,重伤初愈的北武王身披了一件外套,和夏武侯并排的走着。
“是啊,我们三人,只有你的初心还在,若不是有你在身旁,我不仅失去了安思容,还会失去渊儿。我是天朝的帝王,却不是一个好的夫君,但我想做一个合格的父亲。”
夏武侯抬起了手掌,搭在了北武王的肩膀上。
在黑夜里,两人的口中发出了阵阵的笑声。
万年宫。
夏渊修炼的偏殿内。
夏渊站起了身,他把玄天真解收回了戒指内,便坐在了床榻之上。
“那是一个冠绝古今的背影,只有一人,他很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