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望向韩征的目光越发的感激,他知道自己的这一切蜕变都要归功于韩征。
其实又何止是兽医呢?
一众溃兵老队员们望向韩征的目光,哪个不是充满了敬佩和感激,所有人的蜕变无不是从教官韩征开始。
大家正说笑着,忽然有通讯兵来报道“报告总指挥,大量我军部队正在过行天渡,往咱们南天门上来了。”
阿译连忙跑到可以望见行天渡视野的山顶,拿着望远镜看了起来,片刻之后他欢天喜地跑了回来,“看来是我军主力,兵力比咱们还要多的多呢!他们是虞师座派来支援我们的吧?”
大大的问号挂在了阿译的脸上,却没有一个人应和他。
孟烦了质疑道“咱们与竹内联队杀得最激烈的时候也不见禅达后方有半点物资支援和援兵,现在南天门防御工事已经完善,竹内联队被咱们堵在山下半步都上不得,这个时候他们倒是派了部队过来,还派来这么多人,阿译你动动脑子想想也知道,人家不可能是来支援咱们的。”
“那,烦啦,他们……是干什么来了?”
孟烦了道“这你还不明白吗?现在的南天门就是最耀眼的舞台,台下的观众很多,想上台表演的更多,你总不能一直让人家看咱们唱独角戏吧?
咱们唱了一场戏,就让虞团座变成了虞师座。
你说说人家能不心动吗?”
“你,你的意思是,他们是来替换咱们镇守南天门的,要让咱们回禅达去?”阿译愕然道。
孟烦了笑了,“看来咱们的阿译长官这些日子是有些长进了,还不至于太笨。”
“可哪有这样的道理吗?南天门明明是我们负责防守的,而且守得很好,怎么就突然要换人了?”阿译愤懑道。
半个小时之后。
虞师第二主力团团长虞慎卿像是标杆一样站在了韩征的面前,可以看得出来,虞慎卿一直在处处模仿着他那榜样的哥哥虞啸卿。
不止是说话的语气,表现的神态,就连这标杆一样的站姿似乎都极力地朝着虞啸卿靠拢。
“韩教官!”
虞慎卿向韩征敬礼,能够带领着一群溃兵守住南天门,并斩杀竹内联队一千余人的人物。
这些日子韩征的大名禅达简直是妇孺皆知,就连虞慎卿也不例外,心生佩服。
“师座的命令,南天军的兄弟们辛苦了,接下来的驻防交给我们第二主力团,韩教官,你可以带着你和你的兄弟们回禅达好好的休息休息了,感谢这段时日你们镇守南天门的付出!”
当虞慎卿把这番话说出的时候,南天军的将领们哪里还不明白,真让孟烦了给猜中了,这虞慎卿是带着主力团过来接手南天门防御的。
烦啦,不辣,迷龙,寡夫,哲夫等将领无不郁闷不平,一个个发着牢骚。
“竹内联队刚打过来那会儿怎么不见你们过来?现在眼见着南天门守住了,有功劳可捞了,就眼巴巴的赶过来抢功了?”
“就没见过你们这么过河拆桥的。”
“没有我们,南天门早就失守了。”
……
“好了,够了。”
韩征的声音让孟烦了等人都闭上了嘴。
龙文章朝着虞慎卿苦笑,“我听说虞团座是狮座的胞弟吧!真是好厉害,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还请见谅,我这些兄弟们脾气不大好,容易暴躁,毕竟这事儿搁在谁身上都不好受,他们总想发发牢骚不是。”
“可以理解,但这是师座的命令”,眼见开口的不再是韩征,虞慎卿的脸上涌现出傲然,“你就是所谓的川军团团长龙文章吧?”
“无奈之举,无奈之举。”龙文章估计虞慎卿是调查过自己的来历了,也不敢再糊弄,谄笑道。
“好大的胆子,无奈之举可不能遮掩你冒充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