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快进来吧!”纪明雪上前两步,揪着胡菲走进陈凡卧室。
床上,陈凡依然头疼欲裂,不时做出一些怪异的举动。
胡菲一惊,上前拉住陈凡。
“凡总,你冷静一点。”
陈凡道“我头,好疼,忍不住了。”
胡菲忽然想到一件不好的事情,她愣了一下道“凡总不会感染了疟疾吧?”在菲洲,疟疾是一种常见的疾病,表现出来的状态就是发烧、头疼……他们签证时间短,没打黄热血清,陈凡现在的状态有点像疟疾。
疟疾不是不治之症,用青蒿素即可治疗。最忌讳的是把这个病当成感冒来治。
陈凡道“我不是疟疾,只是刚刚听到雷声和大雨冲击屋顶的声音,头就疼得厉害。”
胡菲眼前一亮道“明雪,快拿医用酒精棉。”
纪明雪返回房间,从床底抽出行李箱,抱出里面的医疗箱,快步跑回陈凡房间。
胡菲打开医疗箱,拔了点酒精棉揉成团,塞进陈凡耳中。
没了声音的干扰,陈凡逐渐平复。
“明雪,虽然凡总暂时平复下来,但我还是建议去医院做个检查比较好,先给凡总冲点感冒灵,喂两片退烧药吧!”
服药之后,陈凡额头上的烧总算退去。
窗外的雨也渐渐地小了下来。
“胡菲,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守着陈凡。”
“那明总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胡菲离开陈凡卧室,顺便带上了房门。
陈凡恢复了点力气,摘下了耳中的酒精棉,头居然不疼了。
“明雪,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纪明雪急道“你怎么把棉花摘下来了,快重新堵上。”
她刚想伸手帮陈凡堵上棉花,却被陈凡大手紧紧抓住。这只手柔弱无骨,嫩滑无比,犹如一条活泼的鱼儿。
纪明雪不岔道“陈凡,你松开啊,占我便宜?”
陈凡目光灼灼地看着纪明雪,纪明雪立刻跳开视线,眼角的余光横了陈凡一眼,嘴里骂道“流氓!”
陈凡微微一笑,在纪明雪掌心挠了挠,松开小手。
纪明雪像只受惊的兔子“你自己休息吧,我回房间了。”
……
次日清晨,下了一夜的暴雨终于停了下来,窗外枝头蹦跳着几只苍头燕雀,叽叽喳喳。
陈凡的力气总算恢复了,神志清明,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他换衣服的时候隐隐听到屋外传来纪明雪的声音。
“东南亚服装设计展我们必须参加,不过以什么身份前往需要仔细斟酌。”
“章总,您先安排设计部出几套方案,等我和陈凡回去后再做商量。”
陈凡拉开房门的同时纪明雪挂断电话。
她穿着一件素色普拉达风衣,看上去清新简约。
“明雪,什么服装设计展?”
纪明雪道“你就别想这些事了,先去吃早餐吧,我们争取在中午之前赶回杜马。”
用过早餐,四人告别房东,开着皮卡返回杜马。陈凡表示不用检查,但纪明雪坚持要回首都医院复查。
检查结果显示,陈凡只是普通的发烧,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
接下来的几天,四人开着皮卡自驾游,在火山口看黑犀牛,在恩图思看到百万角马过河,在大草原看火烈鸟、狮子、大象……最后四人观赏了东菲大裂谷的壮阔雄奇,感慨了一番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一路上玩的最开心的要属吕正义了,照片都拍了四五十g。
尽兴过后,众人乘坐飞机离开坦桑日亚,返回蓉城。
下了飞机,看着熟悉的肤色人种,陈凡内心升起恍如隔世的感觉,一种部落与大城市的强烈反差感。
李姗姗在机场前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