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也说不清楚，我直接给你看照片吧！”

他掏出手机，翻出一张器械的正面照。

他跟钟洋具体了解了一下，这产品的主要销售对象是医院，其次是家庭。

放在床头，对着脑袋吹就行了。

陈凡一听，感觉有点意思啊！

这产品某种程度上来说跟他们的智能服装有异曲同工之秒。

产品再好，没有效果也是白搭。

如果有效果的话，将这产品跟他们智能服装结合起来，穿衣服也能治病，那开发价值可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了！

“效果怎么样？”

陈凡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能提供市场数据？

钟洋这个举动让陈凡心中大定。

正好他们现在产品研发遇到了瓶颈，这也是个不错的发展方向。

钟洋道：“效果绝对没话说，我可以把市场售后的数据提供给你……”

数据是死的，人是活的，他可以让柳默跑一趟市场，重新核对一下数据就OK了。

陈凡道：“需要多少投资？”

至少不是忽悠他。

当然，就算钟洋忽悠他，他也不怕。

当然也无可厚非，这个社会不就是一个关系社会吗？

“投资嘛，当然越多越好了！”

钟洋道：“不瞒你说，我只是公司一个小小的业务经理，最近公司把这个任务派发给我们，如果能拉到投资的话，我也有点提成。”

实诚倒挺实诚的，介绍投资，拿提成。

陈凡跟钟洋互换了联系方式，也加了微信。

钟洋更热情了，差点没磕头拜把子了。

陈凡道：“要不这样，我找个时间去你们公司实地考察一下，体验一下你们的产品，然后再决定投资多少，你看这样可以吗？”

钟洋开心得合不拢嘴：“行啊，当然没问题，留个联系方式，你随时过来都行。”

陈子衿和姜柔一起冲海豚挥着小手。

海豚也挥着鳍翼回应着。

这时，陈子衿正在和海豚挥手告别。

“海豚宝宝，快回去找妈妈吧，我下次再来看你！”

最后，它一甩尾巴，一边回头，一边向远处游去。

姜柔吃惊道：“这只海豚好可爱、好聪明哦！”

陈子衿理所当然道：“海豚是地球上除了人类智商最高的动物，相当于四五岁的小孩子！不聪明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