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月心中有了自己与大殷的那番猜测之后,便越发觉得这事蹊跷。
这两日,江予月脑中不是就浮现出云氏和大殷的字眼来。
且不说这些宝藏究竟能给陈宇德带来什么,就是陈宇德不稀罕,也没道理将这些金银拱手相让与江予月。
往常,江予月对与陈宇德的出现避之不及。
这一次,却只有期待陈宇德,才能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
直至月色降临,江予月回房歇下。
“白芷,还有多久可以靠岸?”江予月揉着眉心,问着身后给自己揉肩的白芷。
“小姐,再有两日便可下船。”
江予月若有所思的点头。
如果陈宇德不出现,自己是不是要想个法子去寻他?
可这么些年,就算是殿下也无法将他拿住,他又如何能让自己寻着,江予月眉间蹙起,甚是烦躁。
“小姐,可有什么要吩咐奴婢去办?”
白芷看着江予月脸上难得的竟然显出一副愁苦模样,出声问道。
江予月心知自己身边的一众都那陈宇德没有办法,如若不然,他也不会那般肆意的出现在她眼前。
难道,每次都只能坐以待毙么。
“罢了,很多事情都是急不来的。”江予月活动活动筋骨,准备洗漱歇息。
白芷闻言,出声劝慰道“小姐如今最重要的便是自己的身子。”
江予月眼中恢复了柔情神色,“说的没错,该来的自然会来。”
一想到自己腹中即将出世的孩子,江予月满是期待,对于心中纠结之事,也可暂时放下。
白芷伺候江予月梳洗完毕,扶着江予月躺到床榻之上。
正当江予月准备合眼入睡的时候,窗口一处被人从外面打开,陈宇德在江予月的注视下,带着一身寒凉之气,入到房中。
江予月此时只剩感叹自己真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不过看陈宇德的脸面,他这次前来,怕是没有什么好事。
指着桌上的茶水,江予月慢悠悠开口道“桌上还有热茶,自己倒吧。”
陈宇德狐疑的看着江予月,不知道这回江予月葫芦里有卖的什么药,平时每次见到他不是避之不及?
“本宫正好有话问你!”江予月亦然是一副主人做派。
陈宇德自顾自给自己倒上茶水,一连喝下好几杯,等茶壶里空空如也,陈宇德这才转身看向江予月。
“你的奴婢未免小家子气!茶水都不准备充足。”陈宇德再次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在桌前。
江予月看着陈宇德这副做派,嗤笑道“怎么?你这是几日没有喝水了?”
“说吧,你要问什么。”陈宇德坐的端正。
“云氏,是大殷的后代。”江予月沉沉开口,很肯定的将自己之前的猜测说出,“而我母亲,是云氏一族覆灭后,所剩的最后一人?”
江予月瞧着陈宇德脸上神色,不敢错过陈宇德脸上任何的情绪。
气氛一时间沉寂。
良久,陈宇德答道“恩。”
那些话,他已经和江予月说过多次,只是江予月一直便没有真正信任他。
“你现在是相信我说的话了?”陈宇德冷笑一声,带着无尽嘲讽看向江予月的小腹。
江予月拿过软垫,遮住小腹,“你别打我孩子的注意!”
“你既然已经相信我的话,你就应该清楚,你与周吴之间的世仇深恨。”陈宇德见江予月还不醒悟,很是冷漠的说道。
在他看来,江予月守护的东西,何其可笑。
“你来所为何事?”
江予月只想确认自己所猜测的东西,至于别的,她自然要自己琢磨,怎么可能这般轻易被陈宇德牵着鼻子走。
“天机谷近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