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潮风难得看见江予月在自己面前也会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一瞬不眨的瞧着江予月的神色。
在外人面前,一向是冷面无情的太子殿下,此刻将自己的太子妃,看得脸颊通红。
“本宫真是怎么都看不够。”贺潮风轻声叹胃,又在江予月的唇边印上一吻。
江予月收敛了手上的动作,将被褥分出一半盖到贺潮风身上。
“唤一声夫君听听。”贺潮风声音沙哑,耳垂凑到了江予月唇边。
即使早便说过想让江予月不要再冷冰冰的称自己为殿下,可这些日子以来,江予月仍旧是半点不改。
没办法,只好贺潮风自己提出。
等待片刻,贺潮风都要以为江予月是不是已经睡着。
“夫君。”江予月声音宛如呢喃,只带有点点的温热气息传到贺潮风耳边。
贺潮风很是满意的笑出声,而后不满道“那你想想,本夫君该唤你什么?月儿这个名字,本宫不想再从别人口中听到。”
“是我不对,月儿只有殿下,还有母后、母妃、父皇叫得。”江予月果断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贺潮风见江予月又数出了一众的人,沉眸看着江予月。
江予月轻声细语的说道,“臣妾可就一个名字,那不然臣妾现在给你想一个。”
贺潮风应予,“好好想,要想一个只有本宫能叫的。”
“想不到,母妃都只叫我月儿。”江予月的声音越来越轻,俨然是吃饱喝足之后,便犯困了。
“夫人。”贺潮风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肯定。
“嗯。”江予月低笑,“听见了。”
俩人声音都渐渐低了下去,到了最后,便有点像是在说悄悄话的模样。
门被扣响的时候,江予月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
“要是花苑来了,让她把糕点拿出去分吧。”江予月呢喃一声,将身子翻转一面。
贺北在门外轻声道“殿下,是京城来信。”
贺潮风身上的衣襟还未解开,闻言,便起身出去。
“刚刚送到属下手上,说是赶到了府上才发现咱们已经启程。”贺北将信件递上,“这般着急的赶来,想必是很重要的事。”
贺潮风将信件展开,借着月色,一目十行。
贺北瞧着殿下脸上时而带有喜意,时而又眉头蹙起,实在想不出又发生了什么。
“殿下,京城又发生何事?”
贺潮风将信件递给贺北,“你看看吧。”
贺北接过信件上,是朝中有人参奏了殿下私自带兵回京,而陛下却声称那些将士是他吩咐保护太子妃所用。
京城中,就连百姓都已经知晓陛下对太子妃的宠爱。
对比吴皇的任何一个皇子公主,可没人有过这般的待遇。
第二件事,便是皇后宣召六宫觐见,而陛下免了宜贵妃的礼。
“如此看来,是好事。”贺北看完了信件,只觉得即将便要苦尽甘来。
有了陛下相护,这一路可谓是会少很多的麻烦。
虽然陛下此言是为了保全宝藏之事不被发现,但贺北见陛下将上谏之人革职查办,便心中舒爽。
这信件中的名字,干净的可没几个。
说不准,各个都是心里有鬼的,不然,怎么会在这种时候,一心上谏陛下。
“此前让你收集各城池官员的资料,办得怎么样。”贺潮风将信件折好,想来是想和江予月一看。
不然,贺潮风定然是看完便要销毁的。
贺北很高兴看见殿下和娘娘和和美美,把劲往一处使。
在他们眼中,殿下和娘娘将心思放在同一件事上,显然是再也无人能敌。
“殿下,那些信息都在京城。”贺北拱手,“一时间怕是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