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珍自那日之后,已经两三日都没有再出过门,也再没有到太子府中。
京城已经多有翼王的传言,然而却再没有人看见过翼王的身影,据说翼王回京之后也是闭门不出,概不见客。
既不用上朝,也无事可做,翼王可谓是潇洒之极。
京城里因为殿下打了胜仗,好生的热闹了两日。
等百姓们的热闹劲消散了些,江予月便决定将跑趟提上日程。
“白芷,给白家送去拜帖,本宫邀玉珍来太子府一坐。”江予月清早起来坐在梳妆台前,眼睛还没睁开便朝白芷吩咐道。
江予月盘算着再过一日,若是白玉珍还不来,自己便上门去。
过问她与翼王的事倒是其次。
主要是跑趟的事情要赶紧提上日程,万不能再耽搁下去。
“娘娘,奴婢昨日出门还瞧见郡主身边的丫鬟出来买云糕,说是郡主这几日心情不好呢。”花苑趴在团子的软塌旁,转过身来轻声说着。
“告诉她,她若不来,本宫便送拜帖,亲自登她白府的门。”
已经过了这么些日子,玉珍就是为情所困,该办的事情也已经办好了。
白玉珍可不是个因为情爱,连生意也不顾的。
白芷哑然一笑,这还是娘娘第一次这么严肃的对待郡主,也不知郡主会不会明白娘娘的心意。
第二日。
江予月照常时间起来梳洗,花苑也备下了一些糕点。
玉儿知道今日玉珍会来,便没有出门,早膳过后就到江予月的院子里看那些花花草草。
白玉珍到府上的时候,已经是精心打扮过,脸上虽没什么笑意但见到江予月之后仍旧是打起了精神。
玉儿和江予月正抱着团子在院中玩耍,见到白玉珍便走近过去。
嬷嬷接过团子,将团子抱到房中。
“瞧着还没缓过来?”江予月低声打趣,出手将人拉到桌前坐下。
“怎么我一来就将团子藏起来了?我就不能抱抱金贵的小世子么。”白玉珍两手抱胸,故作生气。
身后的丫鬟将一些东西放在桌上,瞧着,竟是白玉珍写的关于跑趟如何运作的方案。
白芷悄然的弯起嘴角,将桌上的茶水移开了些,心道:娘娘能和郡主玩到一处,还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白玉珍还真是和江予月像极了,不管怎么受挫都不会忘了生意上的事。
“这不是怕刺激你么。”听到玉珍要抱小团子的话,玉儿偏生要火上浇油。
“我……”
“娘娘,董大人在门外求见!”
管家脸上带着薄汗,瞧着是从门外跑来,“话还没说两句,董大人就推开了侍卫跑进院里,咱们拉不住董大人……”
“府上不是有那么多侍卫么。”白芷高声说道。
“是…所以眼下将人拦在了院子里。”
人是拦下了,可董义杰仍旧是什么也不说,他们不敢将人赶出去,更不敢将人放进来。
“董大人有没有说是因为何事前来?”江予月抬手压下要起身的玉儿和玉珍,自己搭着白芷的手往院外走。
“就是因为董大人什么都不说,奴才才不让他进府。”
管家脸上很是焦急,都想开口求清影几人前去帮忙才好。
“走吧,本宫去看看。”
玉珍和玉儿同时起身,白玉珍快走两步道:“我们也去,有公主和郡主在,他也不敢在府上胡闹。”
这董大人一听就是来寻麻烦的,可不能让江予月一人去见。
院子里,董义杰被太子府中的侍卫围在其中。
即使被憋得脸色通红,董义杰仍旧是一言不发,脚步仍旧是往太子府中挪动。
“住手!”江予月沉着出声。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