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八宝羹,体内的毒没了压制,前太子便是这般殒命。
江予月面上带着略有讽刺的笑意,却是未达眼底。
清影讲的久了,此刻舒了口气,继续道:“世人只知那毒药,却不知是有解药的,就算知道,这解药需百种花,百种露,轻易也配置不成。
就连粟米可以抑制这件事,属下也是查了许久,才在一本破古籍中查到。”
“可知道那粟米是谁给的前太子,前太子又为何那么听话,日日服用。”
江予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面前的珍馐推至一旁。
“这属下尚不能肯定,不过,前太子随顺风顺水,却也很是谨慎的。”
所以,前太子也不是谁的话都会听的。
南疆。
江予月如今还能回想起与贺潮风在南疆的那些时日。
离京城如此远的一个地方,前太子会信任的人,怕是只有他的舅舅,李漆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