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刚转身要去找人,不远处却见秦夫人带着女儿和秦府的人朝着这边走来。
江予月冷静的立在原处,贺北一众却是紧紧蹙起了眉。
“娘娘,回宫吧,看她们的样子应该也是要如入宫去求陛下做主。”贺北吩咐了禁军守好此处,便要护着江予月往回走。
然则,江予月刚要点头,那边的秦望舒却提着裙子跑来。
“皇后娘娘!”
百姓们都顺着她的眼神看来,好奇的要找皇后娘娘是在何处。
贺北对着一众的禁军使了颜色,众人已经暗自握紧了刀把。
喜鹊暗道不妙,抬手虚掩在江予月身前:“娘娘,咱们回宫吧!”
江予月闭了闭眼,而后平静的睁开。
看着慌乱跑来的秦望舒,她竟觉得、有趣。
“瞒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百姓们迟早是要知道的,本宫这时候躲回宫里,岂不是正合了那些人的意。”
既敢做,却不敢当,日后她再想办什么事,只怕连开口都难。
可若是留下,自己的安危,怕是难以保障。
因为此刻,在秦望舒喊出那声之后,有许多的人,跟在她的身后而来。
那些人,可没有和周围的百姓一样,露出疑惑的表情。
“贺南呢!”贺北第一次用这般质问的口气叫出贺南的名字。
下一刻,贺南便不知是从哪冒出,挤开贺北立在江予月身侧,“娘娘恕罪,属下一时疏忽,竟没能及时发现此事……”
“你……你去哪了!?”贺北看着跟在秦望舒身后而来的百姓们,蹙眉问道贺南。
京城中若是有事能躲过贺南的眼,那来人真是,不可小觑。
不过此刻贺南出现,禁军也在此处,那么皇后娘娘的安危,就一定有保障了。
江予月看着贺南欲言又止的模样,想起今日爱凑热闹的齐凌也没有出现,开口问道:“齐凌出事了?”
贺南错愕的抬头,“……是。”
此刻来不及解释什么,因为说话间,秦望舒已经到了江予月跟前。
“望舒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口上,距离皇宫只有一刻路程的位置,即使刚出过一场马车相撞,此刻来往百姓也是无数。
原本便对江公子好奇的百姓们更是走不动道。
秦望舒带着哭意,只是这个时候还不忘抬袖掩面,娇柔得让人恨不得替她受了天大的罪过。
“求皇后娘娘给望舒做主,查清父亲之死的真相!”
百姓们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江予月。
器宇轩昂的江公子,怎么可能是皇后?
“这位姑娘,皇后在宫里呢,你要皇后做主,也不该在这就跪啊。”
酒楼上的声音朗朗传来:“不过跪皇后不如跪江公子,皇后娘娘可是被陛下宠在深宫,宝贝得很,哪里能看这种血腥,你跪江公子,他一定能查清案事。”
“就是,跪江公子也是一样的,只是不要叫错了人才是……”
秦望舒眼中慌乱,跪着爬向江予月。
“求皇后娘娘给望舒,给秦家做主、天子脚下竟有人敢谋害三品朝臣!天理何在……”
酒楼中、四处百姓、一众说话的人见她依旧如此,兀自提了提神,比方才看见马车发狂时的神色还要严峻许多。
仿佛不敢置信秦望舒嘴里喊出的,竟是皇后娘娘。
没有官职的公子、身边禁军相护……
难不成?真是皇后娘娘出宫!
跟在秦望舒身后来的一众,已经开始嚷嚷起来,“皇后!江公子就是皇后娘娘,他怎么可能是皇后……”
声音之大,像是生怕有人听不见一般。
在他身侧之人,在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