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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靖尧这才满意了,“去忙你的工作,我们又不是客人,不需要你陪着。”
“是。”陈所长立刻转身就去忙碌去了,可哪怕是转身的那一刻,也没敢再看喻色一眼。
虽然觉得喻色很养眼,很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可是有墨靖尧在,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看喻色了。
喻色倒是习惯了墨靖尧面对工作时的冷酷严谨,一点也没多想的继续检察诊所。
没人陪着,就这样检查才更能看到真实的情况,而不是虚假的。
正走进检验科,就听到一个背对着他们的检验科的医生说道“咱们诊所虽然是正在调试测试阶段,但是我看着其实已经到了可以开业的程度了,刚那个病人脑部伤的那么重,明明就可以接收进来抢救的,结果副所长一句还没开业就把伤成那样的病人给赶走了,那病人再换一家医院,没有半个小时以上绝对赶不到,我担心那个病人凶多吉少呀。”
他这里在说话,他面前的检验科的主任因为看到了喻色和墨靖尧就一直冲他使眼色,意思是不要再说了。
可那医生不管不顾的就是把想说的全都说完了。
眼看着该说的不该说的这个医生全说了,科主任不好意思的越过了他走向了喻色和墨靖尧,“喻医生,墨少,检验科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开业。”
喻色却没有理会检验科的科主任,而是直奔向刚刚说话的检验科医生,“那个病人离开多久了?”
“也没多久,我才上楼前他被赶走的。”医生看了一眼喻色,他不是喻色招聘进来的,而是科主任招聘进来的,所以不认识喻色,就实话实说。
“我去接回来。”喻色说着立刻转身,同时打电话到一楼的导诊台,命令保安把车开到大门口,她下楼就要上车。
一边说话,她已经一边往科室外面走去了。
她走,墨靖尧自然也是跟着她走。
喻色到哪儿,他到哪儿。
两天没有去集团公司了,所为的就是陪陪不军训的喻色,自然是她在哪他在哪,这是毋庸置疑的。
检验科的科主任看到听到了喻色说过的话,便明白她的意思了,“喻医生,那个病人很严重,头部被砍了五刀,我看着颅骨都砍裂了,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