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不清楚。
他不说话,陶夭夭嘴角不得不弯起了个浅浅的弧度,“算了,你既那么不情愿,我们如何能够逼得了你。”
司尘一懵,什么意思,少夫人这是不打算为难他了?
似乎是正中了他的下怀,陶夭夭柔柔弱弱的靠在纪景轩的怀里,一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半是叹气着扬着小脸说,“我看你也不用惩罚司尘了,念他在你身边忠心耿耿那么多年,只是琳琳的事情马虎不得,联姻在即容不得有丝毫的闪失,最近这段时间还是别让他们再见面了,司尘也回去好好反省,全当是给他放个假。”
西城嘴角狠狠一抽,他累死累活求了好几个月都没有得到过一天假期,这特么的也太便宜司尘了。
不公平啊!!
“就按照你说的办,司尘你自己好自为之。”纪景轩心里虽有不满,可怀里的女人已经发话了,天大地大孕妇最大,凡事在陶夭夭的面前都能打个折。
更别说感情的事情确实强迫不了一个人。
司尘在处理白艺琳的感情问题上有诸多的不是,不管纪景轩处于什么样的位置,终究不好干涉太多,眼下只好头疼的安抚安抚白艺琳了。
“喂,少爷都发话了,你还愣着干嘛,赶紧走吧。”西城推了推一直跪在地上不肯起身的司尘一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为毛觉得事情解决了,司尘还是没有半点开心的意思。
司尘从地上艰难的起了身,对着纪景轩夫妇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转身离开的后背落入陶夭夭的眼中,那股子落寞感深深扎入心底。
而她们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一直有个人默默站在楼上,将发生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看着司尘落寞转身,大步向前一步也没有回头的那一幕,白艺琳红肿的眼眶渐渐变得愈加酸涩。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并没有任由泪水从眼眶中夺出,而是仰起头,让苦涩的泪水重新倒了回去。
第二天,再没有任何人劝慰的情况下,白艺琳用干涩沙哑的声音说出了一个另所有人都吃惊的决定。
“哥,我已经想好了,同意联姻也可以,我有一个条件。”
纪景轩挑了挑眉,“你说。”
白艺琳弯了弯唇,这是她发自内心的一个微笑,“我想让司尘为我主持婚礼。”